這三年,他遵照易惜文的遺活著,時而清醒,時而不清醒。
清醒的時候他知道易惜文己經(jīng)不在了,心臟痛得仿佛被人用小刀活生生剜去一塊般,連想到“易惜文”這幾個字都幾乎快要站不穩(wěn),哪有余力考慮燒錢的事情。
不清醒的時候他根本不認為易惜文死了,對著空氣表演家庭和美的獨角戲,一心一意都在迎合易惜文生前的喜好,更不可能去給她燒錢。
故而整整三年,除了下葬時那一盆子紙錢,他還真沒給易惜文燒過錢。
難怪...難怪小文穿的衣服這樣粗糙...蘇施瑯的眼眶紅了,嗓音哽咽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都是我的錯...小文...是我的錯...你罰我吧...狠狠罰我...讓我長記性...己經(jīng)罰過了?!?
易惜文別扭地松開他。
“不...那怎么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