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是宇宙卷煙廠的...”
馬老師繪聲繪色地表演起來,剛剛說起第一句話,就引得現(xiàn)場的觀眾們大笑連連。
掏出口袋里的煙與現(xiàn)場的觀眾朋友們激情互動著,其夸張的表演手法,說著籌備了許久的經(jīng)典臺詞,使圍在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笑聲不斷。
如此有意思的節(jié)目,讓習(xí)慣枯燥生活的人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哈哈哈哈...”
韓慧慧拍著桌子大笑著,眼角甚至都溢出了淚珠,其身后的沈自染也是笑得花枝嬌顫,身子一顫一顫的。
“太有趣了,不愧為馬老師!”
曲貴餓拍著手,忍不住稱贊道。
沈佑平也是難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完全投入到小品之中,心中的壓力也不再去想。
馬老師繼續(xù)表演著,隨著節(jié)目到了末端的時候,只見他往后一跳,表情夸張地說道:
“這你都不知道嗎?花朵服飾,地球人都知道!”
同時在指著自己衣服左胸口處的標識,這一下,讓全國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都去注意那個“花朵服飾”的標識。
一瞬間...
韓慧慧一下站了起來,指著電視機里,激動地驚呼道:“我才發(fā)現(xiàn)馬老師穿的這件衣服,是我們廠里生產(chǎn)的!”
沈自染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了韓慧慧,當鏡頭切換到坐在餐桌前的名人身上時,妮子繼續(xù)高呼道:
“這些名人們,包括谷一穿的那件白色衣服,都是我們花朵服飾所生產(chǎn)的衣服!”
這話一出,沈佑明和沈佑平兩兄弟皆是面露驚色,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一時難以接受韓慧慧此時驚呼的話語,臉上的表情極度震驚!
沈佑平是最為激動的,周于峰的事,他是非常了解的,此刻又在細細想著這些事,突然有了細思極恐的感覺!
記憶中有一次,周于峰來家里說起,想找京都電視臺的關(guān)系,當時自己并沒有當一回事,也便隨口拒絕了,難道...他從那個時候,就想到要去贊助衣服這事了?
那他貸款一百萬,不斷增加制衣產(chǎn)值,就是看準此次的除夕晚會,能夠給花朵服飾帶來巨額銷量?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男人,其頭腦、手法,都是驚為天人的!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
這一刻,沈佑平開始重新定義周于峰這個人,隨后竟然是不由得站了起來,看著韓慧慧,激動地問道:
“慧慧,難道那些表演工作者們穿的衣服,都是由花朵服飾制作的?”
問出的話很倉促,話語中,沈佑平還使勁地咽了口吐沫,在家人面前是有些失態(tài)的。
“是...”
韓慧慧蹙著眉頭,直直地看著電視,頓了頓后,又肯定地點了點頭,道:
“是的,都是我們花朵服飾所制作生產(chǎn)的!”
“厲害!”
沈佑平當即就夸贊了一聲,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覺得周于峰這個人,太厲害了!
照現(xiàn)在看來,花朵服飾肯定會因為這個節(jié)目,而名聲大噪的!
可沈佑平不會想到,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之后!
沈自染的眉目微微跳動了下,余光掃了眼父親,但還是迫切地問道:
“大伯,為什么說周于峰厲害?”
此刻在妮子的潛意識里,大伯夸贊的人,就是周于峰,而讓大伯這樣失態(tài),去夸贊一個人,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哪怕很久以前,大哥沈自強考上京都的學(xué)府,大伯也只是簡單地夸贊了一句,哪有過現(xiàn)在的神色!
“周于峰這個人,太不簡單了!”
沈佑平看著電視機,不斷地搖著頭,原來心里開始小瞧的青年,瞬間地位就到了最高點!
“他的頭腦、手法、眼光,以及膽量,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人了。”
沈佑平繼續(xù)稱贊著:
“之前不理解他貸款一百萬,去盲目地提高全國衣服的產(chǎn)值,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是極度的自信!
現(xiàn)在他給我的感覺,就好像市場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
沈自染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扶了扶眼鏡,如同雕刻出來的面容,在幾個兄弟姐妹中,也屬她最好看!
心里又想起了那個男人,之前還在擔(dān)心他年后會怎么辦?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
如果這些衣服都是花朵服飾所生產(chǎn)的,那銷量應(yīng)該是不需要擔(dān)心了吧?
至少,谷一老師等的一些女款服飾,自己都是想買的。
“真厲害!”
沈自染小聲地呢喃一句,嘴角淡出一抹笑容,接下來的節(jié)目在妮子眼里如同走馬觀花,心里總是想起那個面容消瘦的男人。
但小朵...
想到這里,沈自染不知為何,有了揪心般的疼痛感,而且,越來越痛!
這樣的感覺,沈自染從來沒有過,莫名涌起的負罪感,也讓她覺得很奇怪!
而此時屋里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沈佑明臉色陰沉的可怕!
......
在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