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研究所確定未來一年的研究方向并開始研究的時候,已經是八月份了。
云歲歲終于能稍稍閑下來。
已經恢復了正常訓練的顧鈞看著她,眼神幽怨,“又去研究所了?”
云歲歲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我都說了,我和項同志真的沒什么,我倆甚至接觸的不多,而且你看我現在這樣,人家能看上我嗎?”
說著,她挺了挺肚子。
顧鈞當即不樂意了,“現在這樣咋了?還是一樣的漂亮!”
云歲歲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確診了,重度戀愛腦。
顧鈞抱住她,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我不是吃醋,就是覺得你太累了,預產期馬上就到了,你還在工作,我擔心你?!?
屁話,你就是吃醋!
云歲歲心里雖然這么想,但也知道他說的有理,畢竟懷這一胎期間經歷了太多的波折,孩子沒掉已經是萬幸了。
于是她道:“放心吧,我接下來天天在家休息,吃了睡睡了吃,你看好不好?”
顧鈞這才滿意,親了親她的額頭。
兩人正膩乎著呢,樓下卻突然傳來戴向學的呼喊聲:“顧團長,孫副團長,錢副營長醒了!錢副營長醒了!”
這事云歲歲他倆早就知道,沒表現得多驚訝。
倒是隔壁的孫偉沖著樓下喊:“你小子咋知道的?”
這事顧鈞已經跟領導匯報了,他也知道個大概,但手底下那群臭小子卻是不知道的。
戴向學回答:“錢副營長打電話來了!”
孫偉驚訝,“他自己打的,你確定是老錢本人?”
“當然了!我還跟他說話了呢!”戴向學回答。
這回云歲歲和顧鈞坐不住了,剛想下樓,就聽大院里的廣播喇叭響了:
前獨立營營長黃秀斌,在任務中故意迫害戰(zhàn)友,致使戰(zhàn)友陷入重度昏迷,經軍事法院二次審理,改判死刑立即執(zhí)行,希望所有戰(zhàn)士引以為戒,不要為了一時的利益殘害同胞!
廣播足足響了三遍,確保能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里,足以想見這件事情的性質有多惡劣。
結合之前錢有為蘇醒的事,大家?guī)缀跻凰查g就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叛國罪再加上殘害同胞,判死刑一點都不冤枉,也不想想他害死了多少人?
云歲歲和顧鈞也難掩激動,一是因為錢有為終于能說話了,相信很快就能恢復,二就是黃秀斌惡有惡報,消息傳到這兒來,估計他已經去見了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