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zhǔn)備就緒,虞晚月看著躺在床上穿戴整齊的司宴清把手中的銀針放下。
“褲子脫掉?!?
她剛說完,司宴清立馬開始脫褲子。
虞晚月的視線不小心落到不明說的地方,竟然有些害羞。
以前的她可不是這樣。
幸虧他看不到,不然就丟臉了。
“給你的腿施針會比上次更加痛苦,你要是受不了就跟我說?!?
“我知道了,姐姐。”
果不其然,第一根銀針落下瞬間劇烈的疼痛傳遍全身。
見他這般痛苦,虞晚月咬咬牙狠下心沒有任何停頓給他施針。
看著司宴清滿頭大汗以及極度忍耐的表情,虞晚月坐在旁邊給他擦汗。
“阿宴,還可以嗎?”
“姐姐,我可以的?!?
司宴清露出笑容讓她不要擔(dān)心。
一直撐到結(jié)束,司宴清都沒有說一句話。
虞晚月看到時間到迅速將他腿上的銀針盡數(shù)取掉。
一瞬間司宴清感覺自己的腿輕松不少,甚至微微有些知覺。
此時他并沒有蒙住眼睛,不知是不是神經(jīng)牽連的原因,他的視線中出現(xiàn)亮光,浮現(xiàn)朦朧的身影。
“姐姐,我好像能看到了?!?
這對于虞晚月來說也是驚喜。
他的眼睛因為中毒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沒想到會這么快。
看著眼前不斷晃動的陰影,司宴清臉上的開心消失殆盡。
還是看不清楚。
“姐姐?!?
“沒關(guān)系,既然已經(jīng)開始模模糊糊了,證明很快就能復(fù)明?!?
他想快點復(fù)明。
他想快點看到她。
因為他眼睛的事倒是忽略他剛施針完的雙腿。
虞晚月先是抬手捏他的小腿,邊捏邊詢問他有沒有感覺。
沿著他的腿一直向上直到大腿根。
感受到他身體的抖動,虞晚月以為他有知覺繼續(xù)捏了捏。
“姐姐,你別捏了?!彼狙缜遄プ∷氖种浦顾?。
似乎意識到什么的虞晚月故作正經(jīng)將手抽出來。
手下的溫?zé)岢殡x后,司宴清瞬間被失落的情緒掩蓋。
“有知覺嗎?”
“酥酥麻麻的感覺?!?
“那就對了?!?
證明他腿部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開始重新運轉(zhuǎn)但他如果重新站起來可能還會經(jīng)歷疼痛。
長久未站立的人突然行走,腿部的神經(jīng)亦或者肌肉都跟重新?lián)Q新般。
跟司宴清說明白后,他所有都可以接受。
“放心,我會讓你恢復(fù)如初?!?
“姐姐,應(yīng)該是我讓你放心,我的恢復(fù)能力很強的,別擔(dān)心?!?
叮囑他好好休息,虞晚月抬腿離開臥室。
剛才跟司家那些人發(fā)生沖突時,她在客廳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香氣。
很熟悉。
依舊守在門口的謝原看到她出來連忙詢問司宴清的情況。
得知一切都好,謝原提著的心終于落下。
“小神醫(yī),以后有什么你盡管吩咐,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殺人,我絕不放過,你讓我......”
“停,不過現(xiàn)在確實有些事情?!?
虞晚月帶著他在客廳走了一圈,最終確定香氣來源。
客廳角落的綠植中有一顆不起眼的草,虞晚月直接讓謝原將綠植搬到客廳正中央。
“小神醫(yī),這盆植楮有什么問題嗎?”
“不是它有問題,是那棵草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