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發(fā)現(xiàn)農(nóng)村雖然生活艱苦,但是對于醫(yī)生來說除了生活不方便,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于是就在這兒扎根下來。
哪里知道,今天竟然被賀誠一句話提起曾經(jīng)的往事。
要是真的被那家人知道了,以后還有這么平靜的生活嗎?想到這里,曹永望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偷學(xué)別人家的絕學(xué),這是會被折磨致死的??!曹永望咬著牙,不甘心地說道:“好,我?guī)湍阕鞅?,你要是信口開河,盲目下針的話,我不會放過你!”賀誠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這么沒有任何意義的威脅。
趙桂芬詫異地問:“曹醫(yī)生,你真的要給他作保???他就是我們村里的一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可不要相信他的話啊。
”“他不可能懂得那么多的,你不要被他給騙了!”“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話,你可是要擔(dān)責(zé)的。
”曹永望抬手制止他們繼續(xù)說下去:“你們放心吧,我會盯著的,不會有事。
”“誠哥,你真的有把握嗎?”宋盼夏擔(dān)心地問。
賀誠微笑:“你不是相信我嗎?”“可是……”“那就一直相信著吧。
”宋盼夏看著他那篤定的表情,沒由來的感到信任,輕輕點了點頭。
情況到了這個地步,眾人就算是心里犯嘀咕,也沒有再說什么。
他們還是想看看,賀誠這么大不慚,究竟哪里來的自信。
“遞針!”賀誠開口道。
曹永望心里非常不滿,仿佛自己變成了他的小弟。
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要是這小子亂來,他立刻制止。
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將銀針遞了出去。
賀誠拿到了銀針,在手里捻了捻,動作迅速地將銀針刺入了重要的風(fēng)池穴。
“啊……”宋建國大叫了一聲,當(dāng)即暈了過去。
“建國!”“爸爸!”趙桂芬和宋盼夏看到宋建國暈倒,立刻沖了上來。
“賀誠,你在做什么,還不快停下來!”“死人了,死人了,賀誠鬧出人命了!”“誠哥,你在做什么啊,你怎么能這樣啊。
”“建國要是有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快滾出去!快點叫救護(hù)車!”四周的人被賀誠的動作驚到了,場面頓時變得混亂起來。
只有曹永望呆愣在原地,被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震撼到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如果說曹永望一開始對賀誠還抱著懷疑、看笑話的心態(tài)。
那么就這么一個動作,他就明白了這小子是有真本事的。
握住銀針的指法,運針的動作,那是學(xué)了很多年才會有的。
由此可以肯定,賀誠是有能力的。
曹永望立刻站在了賀誠面前,攔住了情緒激動的人:“你們不要擔(dān)心,他沒有事,這是正常的反應(yīng)!”趙桂芬看著暈過去的宋建國,哭著說:“你看看建國都成什么樣了,你還說這是正常反應(yīng)?”宋盼夏也是一臉的梨花帶雨,“誠哥,我求求你了,我爸爸要是有事的話我們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