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哪怕和季安寧在一起的時間并不長,他也能夠感覺到,季安寧很節(jié)約,根本不是安翠說的這個樣子。
安翠說完,發(fā)現(xiàn)裴行安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忙催促:“你冷著干嘛,趕緊拉轉(zhuǎn)賬記錄??!”
她還想打季安寧的臉呢!裴行安怎么一點都不配合?
安翠有些不滿。
裴行安忍無可忍的說:“你閉嘴!”
安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深受打擊的注視著裴行安:“你竟然為了這么個女人,兇我?讓我閉嘴?”
裴行安如果知道,安翠喊自己過來,是為了掰扯生活費的事情,那他根本就不會過來。
他板著臉說:“我給她多少錢,你不是很清楚嗎?”
“畢竟當初是你建議的我每個月給她三千塊?!?
“難道你認為三千很多嗎?”
安翠根本不信裴行安的話:“你后來發(fā)財了以后,不是瞞著我給她加錢了嗎?”
裴行安覺得好笑,他根本沒有做的事情,母親居然信以為真:“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催想都不想的說:“施皎月啊,難道不對嗎?”
裴行安忽然發(fā)覺,他和母親開始討厭季安寧,好像都跟施皎月有關(guān)。
施皎月總是喜歡在他們的面前,說季安寧的壞話。
他們都信以為真。
開始默默疏遠季安寧。
而季安寧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要無端承受他們因為猜忌而帶來的疏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