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功夫后,鑒定員便趕了過來,同楊蕓問好后,便拿起器材,檢查起了那塊ap。
朱歡看著鑒定員的動作,一顆心都已是懸在了嗓子眼,額頭上冷汗涔涔,心中更是將漫天神佛祈求了一個遍,希望鑒定員能夠看走眼,把這塊表看成贗品。
“楊主任,這塊表是真的?!焙芸?,鑒定員便得出了結(jié)論,向楊蕓道。
“不可能,這表怎么可能會是真的呢,真表那么貴,我哪里買得起。”朱歡聽到這話,立刻連連搖頭,急聲道:“你再仔細看看,這表一定是假的。”
說話時,朱歡語氣中滿是祈求,眼神也充滿了暗示性。
鑒定員來之前已經(jīng)得到了周海洋的吩咐,讓他打起十二分精神,哪里會受朱歡的誘惑,向楊蕓沉聲道:“楊主任,我絕對沒看錯,這表百分之百是真的,假表做不了這么精細?!?
“朱歡同志,這是怎么回事兒?你不是說這表是假的嗎,怎么成真的了?”楊蕓冷眼看著朱歡,淡淡道。
朱歡額頭冷汗淋漓,顫聲道:“是啊,這表怎么會是真的呢?”
“笑話,我問你的問題,你倒是反過來問我了,難道這是我的表嗎?”楊蕓沉聲呵斥道。
“楊主任,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我一直都以為是假的。”朱歡連連搖頭。
此時此刻,除了裝傻充愣之外,她真的是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你剛剛說這表是你丈夫送給你的對吧?”楊蕓向朱歡淡淡一句,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胡喬,沉聲道:“胡書記,讓朱歡的丈夫來一趟,把問題弄清楚。”
胡喬急忙點頭恭敬稱是,然后便找紀工委的工作人員趕去朱歡丈夫所在的學(xué)校,將他帶來了管委會。
“朱歡同志,我們黨的政策你是清楚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那就是對抗組織審查,你是學(xué)過黨紀條例的,這么做會有什么后果,我想你應(yīng)該很清楚?!背弥@個時間,楊蕓看著朱歡,淡淡道。
朱歡眼角抽搐,臉色蒼白如紙,嘴唇翕動,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丈夫過來還要一點兒時間,你好好考慮清楚,等他到了,若是說點兒什么出來,到時候,你可就連最后的機會也沒有了。”楊蕓掃了朱歡一眼,淡淡道。
朱歡聽到這話,臉色愈發(fā)蒼白。
她老公會幫她把問題頂下來嗎?
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答案一定是不可能。
那個只知道享受的慫貨軟蛋,只怕隨便被嚇唬兩句,就要竹筒倒豆子,把一切都說出來!
更不必說,她心知肚明,那家伙除了貪圖享受之外,心里也對她存著恨意,如今看她倒霉,只怕蹺著二郎腿看好戲都來不及,又怎么可能會幫她把一切罪責擔起來呢?
而在這時,胡喬目光變幻一下后,走到楊蕓身邊,壓低聲音道:“楊主任,這起情況,要不要向耿書記通報一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