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的給鐘琴出主意,鐘琴那快要絕望的心終于又泛起了一絲波瀾。
是啊,那是她親手養(yǎng)大的孩子,就算是藍晞燁恨鐘陽,那弄死鐘陽就好了,不應(yīng)該遷怒于她?。?
“你們說的沒錯!”鐘琴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晞燁去了海城,等他從海城回來,不會不管我的!他惱怒的是鐘陽那小兔崽子,不是我。”
“是鐘陽闖的禍,就該他一個人去承擔,憑什么要讓整個鐘家為他買單?”
趙清聽這話不樂意了,“我們陽兒說了,就是你這壞心眼的女人慫恿他去干那種事兒的,你別以為什么都推到我陽兒身上就完事兒了!一切都是你的錯!”
“你們大房父子倆,一個輸?shù)袅死险?,一個得罪了藍家,是鐘家的罪人,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鐘老二開口吼道:“鐘陽就是該死!”
眾人開始紛紛指責起趙清兩口子,咒罵鐘陽,趙清一個人怎么能罵得過鐘家一群人,最后氣得差點暈厥過去,醫(yī)院又打來了催款的電話,趙清終于是繃不住了,哭著去了醫(yī)院。
鐘鳴鼎自知理虧,只能縮著頭,仍由眾人罵一罵出氣,只要鐘琴肯拿錢出來替他還債,無論讓他干啥他都愿意。
鐘琴拿出了電話,給藍晞燁撥過去,電話一通,鐘琴就大哭了起來,“晞燁啊......琴姨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死??!”
藍晞燁神情沉冷,聲音也沒有什么溫度,開口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鐘陽那個畜生,做了對不起漓鳶的事兒啊,這一切都怪我!鐘陽要不是我的侄子,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近漓鳶??!他太混帳了,琴姨對不起你,我沒臉見你了......嗚嗚......”
“晞燁啊,這么多年琴姨早就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這一次我沒辦法原諒鐘陽,更沒辦法原諒自己,晞燁......你以后要好好照顧自己,琴姨不能照顧你了?!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