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領(lǐng)命?!?
鄭重的朝著趙玄真行禮之后,得到許可的臨安這才大殿之中走了出去。
臨安不懷疑父親說的那些話語的真假,即便是假的那一定不是現(xiàn)在的自己能找到破綻的事情,她在意的是除開那些事情,自己的父親還隱瞞了自己多少。
騙過一個人很難,但想要將一些事情藏起來,那就要簡單太多了。
“陛下,你這么讓臨安一個人出去真的合適么?”
等到臨安離開之后,姬瑤光才開口對著趙玄真說道。
趙玄真微笑的看了一眼自己最信任的國師大人,緩緩道:“蘇折天的出現(xiàn)的確是意外,但你我都知道,魔道氣勢必在南疆,敵進(jìn)之時,自然是我退之時。國外雖然也處處都是魔道的影子,但相較于南疆還是安全太多了。畢竟,她是臨安啊?!?
“你是擔(dān)心,她去了南疆后也會做出沖動的事情來?”
趙玄真面露和善微笑,贊同道:“知我者,國師大人也。”
“我知道臨安這丫頭的性格強,但確實沒想到她對這方面的事情上會那么在意?!?
“這就是一開始對蘇家那小子并不在意的原因?”
姬瑤光轉(zhuǎn)過頭去并未回應(yīng),趙玄真見狀也只是淡然一笑,沒有深究。
“說正事吧,有關(guān)簫族那邊的事情你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姬瑤光冷眼看向趙玄真:“你明知道我對古族的事情根本不了解,還讓我去管這件事,不是本來就不指望在我這里得到什么消息么?”
“呵呵。國師大人看的如此透徹,那應(yīng)該也明白我特意跟你說這件事情緣由了?!?
姬瑤光心里雖然有些不悅,但明白趙玄真所行之事,這是繞不過去的坎,還是妥協(xié)道。
“說吧,簫族那邊到底如何了?”
“正如你所料,簫族上下都很干凈,沒有一點與魔道勾結(jié)的影子。但他們怎么也解釋不了簫衡如今成為了魔道山主的事情。以及……在秦嶺的事情之后,簫衡與簫族有過一次聯(lián)系?!?
“就一次?”
“或許不止,但我只抓到了這一次?!?
“談了些什么?”
“不知道,與簫衡見面的是簫族那個老不死的地仙。除非撕破臉皮,沒有人能夠知道他們談了些什么。”
“就這么點消息,你壓根就沒法對簫族明目張膽的動手吧?!?
趙玄真嘆氣道:“是啊,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我的確不能亂來。如今的古族雖然不比從前,但瘦死的駱比馬大,一旦內(nèi)亂起來了,我夏國內(nèi)部必然再無安穩(wěn)。所以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嗎?”
“你想要我去做和蘇折天一樣的事情?”
“怎么?他做的,你就做不得?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應(yīng)該還是你的后輩吧?”
面對趙玄真毫不掩飾的激將法,姬瑤光風(fēng)輕云淡的甩了一下自己拂塵。
“那又如何?”
“國師大人,您就別為難我了。就當(dāng)是為了夏國,為了……龍虎。”
聽到那兩個與自己早已分不開關(guān)系的名字,姬瑤光強壓著內(nèi)心的抵觸,抬頭看向趙玄真道。
“最后一次,但你別指望我一個人就把簫族滅了,代價太大,我不會做。”
“當(dāng)然,能幫我摸清一些底細(xì)就好,他們?nèi)羰钦娴墓芳碧鴫α?,我自然還會安排其他人動手?!?
趙玄真擔(dān)心的從來不是一個簫族,-->>而是古族聯(lián)手。
所以他需要從來也不是直接的鎮(zhèn)壓,而是撕開對方一個口子,亦或是找到一個師出有名的由頭,這就足夠了。
“嗯,三天之后我會動手?!?
丟下這句話之后,姬瑤光身形一掠,直接消失在了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