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竹遲疑片刻,她突然抬頭對迎面走來的趙銘兒道,“女帝大人,今天的劫刑場皆是我的計(jì)劃,和那劫刑之人沒有關(guān)系,是我逼迫他來的。正所謂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您要罰,就罰我好了,還請您放過蘇文。”
在祝文竹看來。
反正自己馬上就要被殺頭了,也不在乎替蘇文背鍋。
“哦?祝小姐有這么大的能耐,敢逼那位先生劫刑場?”
聽到祝文竹的話,趙銘兒不由抿嘴輕笑一聲。
她這話。
多是調(diào)侃,畢竟如今趙銘兒早已知曉蘇文的身份,對方乃是一名媲美福地之主的仙人,如此仙家大能,又豈是一名祝家女子能逼迫的?
不過......
趙銘兒的話,落在祝文竹耳中,卻成了打趣和嘲諷。
“我......”
張張嘴,祝文竹欲又止,但不等她開口,立于穆歲山身旁的蘇文便抬頭對趙銘兒道,“五公主,我們又見面了?!?
和之前蘇文見到趙銘兒時不同。
如今的五公主,未施濃妝,僅唇上一點(diǎn)正紅,襯得膚色愈發(fā)瑩白,卻絲毫不顯柔弱。
她站在盤龍臺上,朝服與龍紋交相輝映,既有皇族血脈里的貴氣,更有執(zhí)掌江山的凜冽。
“嗯?我們......認(rèn)識么?”
聽到蘇文這話,趙銘兒明顯一愣。
因?yàn)樵谒挠∠笾小?
根本就不記得蘇文這個人。
但......
眼前的仙人,似乎認(rèn)得自己?
“不記得我了么?”
見趙銘兒不記得自己,蘇文倒也不意外,因?yàn)榇丝逃幸患屗信d趣的事情,“五公主,我有一個疑惑?!?
“倘若你不記得我?!?
“請問,你的皇權(quán)之爭,是如何取勝的?”
“當(dāng)初在九皇塔中,又是誰給你尋來的九州之心?讓你能坐穩(wěn)女帝之位?”
盯著趙銘兒,蘇文道出心中的疑惑。
他也想知道。
陸晚風(fēng)消逝的世界,到底能有多大的改變。
“九皇塔的九州之心,自是我親自尋來的?!?
“此事整個九州,人盡皆知,難道你不清楚?”
聽到蘇文的詢問后,趙銘兒也有些詫異道。
自己尋來的?
得知這個答案,蘇文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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