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橫行無忌的靈體里,看到了通風(fēng)報信的人,但那是靈仆."
張元清把問靈的經(jīng)過,詳細(xì)的告知傅青陽。
這位五官刀刻般俊朗的百夫長,聽得眉頭越皺越深,臉色越來越凝重。
張元清說完,望向那張英俊的臉龐,道:
"百夫長知道暗夜玫瑰嗎。"
傅青陽搖了搖頭,"我沒有聽說過,這無外乎兩種可能,暗夜玫瑰是名不經(jīng)傳的民間組織;或者我的權(quán)限不夠,無法得知。但能和黑無常合作,并讓他忌憚的組織,不可能籍籍無名"
也就是說,暗夜玫瑰的保密等級,連傅青陽這個百夫長都不知道張元清陷入沉思。
傅青陽看他一眼:"對這件事,你怎么看我想聽聽的想法。"
張元清沉吟沉吟:"可以先幫我解開手銬嗎。"
傅青陽一愣,"抱歉!"
他繞到高背椅后,解開了張元清的束縛。
張元清活動一下手腕,道:"首先,通過這段記憶,我們可以確定黑無常潛藏在松海的原因了,他在等暗夜玫瑰的首領(lǐng)。但雙方缺乏信任,目前尚未接頭,對于我們來說,這是機(jī)會。"
傅青陽"嗯"了一聲:"那你覺得黑無常和暗夜玫瑰在密謀什么"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要?dú)缡澜绨蓮堅迥媪藗€梗,忽然心里一動,想起了記憶里的一個細(xì)節(jié),緩緩道:
"為了墮落圣杯"
橫行無忌建議黑無常盡早和暗夜玫瑰首領(lǐng)接頭的理由是——掌控墮落圣杯才是關(guān)鍵。
傅青陽滿意點(diǎn)頭。
"可是,那件規(guī)則類道具不是掌控在黑無常手里嗎,怎么又會和暗夜玫瑰組織扯上關(guān)心。"張元清不解。
"不知道,但你有沒有注意到,橫行無忌是怎么勸黑無常的。"
"與暗夜玫瑰首領(lǐng)碰頭,然后掌控墮落圣杯哦,黑無常沒有掌控墮落圣杯。"
"是的,可理論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一旦將某件道具收入物品欄,等于自動認(rèn)主,規(guī)則類道具也不例外。為什么黑無常沒有掌控墮落圣杯呢"
這張元清皺起眉頭,思索片刻,靈光一閃:
"有沒有一種可能,墮落圣杯出了點(diǎn)問題。他雖然得到了這件道具,卻無法掌控。"
傅青陽頷首:"那么,從這個思路出發(fā),我們就可以推測出,暗夜玫瑰的首領(lǐng)有解決問題的方法或途徑。"
"沒錯,這便能解釋為何黑無常得到圣杯后,不但沒有遠(yuǎn)走天涯,反而潛伏在松海,不解決墮落圣杯的問題,他就無法接收詭眼判官的遺產(chǎn),規(guī)則類道具,確實比命重要。"張元清道。
"所以事件的脈絡(luò)已經(jīng)越來越清晰了,詭眼判官離奇殞命,墮落圣杯被黑無常得到,但出于某種原因,圣杯出了問題,無法被掌控。黑無常無奈之下,試圖和暗夜玫瑰合作,雙方相約在松海碰頭。但因為缺乏信任,都害怕黑吃黑,于是在相互試探。"傅青陽字正腔圓的說著:
"要想知道墮落圣杯的狀態(tài),就得從詭眼判官的死開始查起,而他的死和魔君有關(guān)系,嗯,疑似."
和魔君有關(guān)系魔君傳人一陣心虛,又無比好奇。
魔君和詭眼判官殞落的時間相差不大,兵哥預(yù)判,不,料定了詭眼判官死亡,詭眼判官不會是魔君殺的吧,而兵哥見證了這件事
對,兵哥肯定見證了,所以他才能得到魔君角色卡,所以才如此篤定詭眼判官死亡。
張元清深吸一口氣,"我有一個想法,您說,詭眼判官會不會是魔君殺死的,甚至,他倆就是同歸于盡。"
傅青陽似乎得到了啟發(fā),催促道:"思路不錯,繼續(xù)說。"
張元清點(diǎn)點(diǎn)頭:
"在橫行無忌的記憶中,暗夜玫瑰的那人,是操縱靈仆來見他的,由此可見,是一位夜游神。而魔君也是夜游神,這是巧合嗎"
"不是巧合!"傅青陽搖頭,很篤定的說:
"墮落圣杯因為魔君出了問題,只有夜游神能處理的問題。夜游神最大門派是太一門,但太一門顯然不可能和黑無常合作,所以他只能選擇暗夜玫瑰,暗夜,這兩個字能反應(yīng)出很多東西"
張元清忙說:"傅百夫長明察秋毫,不
秋毫,不愧是斥候,不愧是最完美的職業(yè)。"
傅青陽看他一眼:"你也很不錯。"
"多謝百夫長夸贊,我從小的夢想是當(dāng)一名優(yōu)秀的偵探。"
"我是說你拍馬屁的水平很不錯。"
"."
傅青陽露出一抹笑容:"當(dāng)然,我并不反感,擅長交際是優(yōu)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