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板見她行為端莊,還雇了打手,以為多貞潔烈女呢,沒想到她如此識(shí)趣兒。
也對(duì),一個(gè)女人出來做生意,保不齊都是靠睡的呢。
常老板咧開笑容,就朝她身上摸去,“好好好,都依你,只要這次我們“契合”的好,以后我們可以長(zhǎng)久合作的?!?
錦燕故作嗔怒拍掉他的手,又端來一杯酒,說:“那再喝一杯把,先祝我們,合作愉快。”
常老板美人在懷,就著她的手就喝了下去。
只是這一杯過后,他就眼前一黑,倒在了桌上。
錦燕推開他死尸一樣的身體,惡心的近乎干嘔。
出門在外,也不能全部靠身邊之人,錦燕謹(jǐn)慎,身上常備著蒙.汗藥還有匕首。
剛剛那一瞬,她真想廢了姓常的,可惜,薇薇不在這邊,她若是沾染上了官司,一時(shí)難以有人伸出援手,只能選擇迷暈他。
錦燕推門出去,門口的守衛(wèi)果然不是自己的了。
想光明正大的走,那肯定不可能。
于是她故作一臉慌張說:“你們老板,他,他馬上風(fēng)了?!?
這話一說,守門們才不顧得看她,都沖向屋內(nèi),錦燕趕忙往外走。
這里離她的鋪?zhàn)硬贿h(yuǎn),只要回到鋪?zhàn)泳秃昧恕?
可是她才走沒幾步,眼前的路都晃了起來。
她知道,酒水里怕是被姓常的做了手腳。
她好似聽到了守衛(wèi)追出來,慌亂中,就撞到了一個(gè)人。
幾乎不用抬頭,她知道撞得是誰。
因?yàn)樗砩系奈兜?,真的是太熟悉了?
對(duì)方?jīng)]有扶她,也沒推她,就那么單手背在身后,淡淡的看著她,看著她的狼狽。
錦燕勉強(qiáng)穩(wěn)住,站好,也如他淡淡的樣子,說了一聲抱歉。
他沒出聲,沒詢問,待她如陌生人,抬腳直接略過了她。
仿佛剛剛她碰他那一下,都讓他耐心盡失。
凜冽袖袍劃過的風(fēng),吹得錦燕的頭暈似乎清醒了一分。
她聽到跟在他身后的人調(diào)侃,說是祁王殿下艷福不淺,酒樓就有人投懷送抱。
也有人說這姑娘好似不適,是不是飲多了?
還說什么,錦燕聽不清了。
眩暈來襲,她真的支撐不住。
倒下的時(shí)候,有人扶住了她。
“錦燕,你這是怎么了?”
錦燕看到一抹白在眼前劃過,是芳如。
太好了,竟然遇到了她。
“幫我?!?
說完這句,錦燕終于放心的昏了過去。
她不知道今日常老板給的到底是什么酒,讓她昏迷了都還那么難受。
頭疼,肚子疼,哪里都不舒服。
有苦藥灌進(jìn)她的嘴里。
她本就肚子疼,喝不下,一口都不想喝。
下意識(shí)的反抗,卻被人強(qiáng)行按住。
那藥還是灌了進(jìn)來,只是和之前掐著下巴強(qiáng)灌不一樣。
她也分辨不出什么不一樣,只是那藥,好似不苦了。
她好似聽到有人哄她,“乖,燕兒,把藥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