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只是一顆釘子,常建覺得,自已也應該重視才對。
既然是副主任讓的這件事兒,那就把業(yè)績記在副主任的功勞簿上。
“那你們主任是怎么看待這件事兒的呢?”記者問道。
之所以有此一問,也在于王富貴沒有出現(xiàn)在這個場合當中,問也是理所應當。
“我們王主任生病了,崴到了腳,下不來床。”喬紅波正色說道,“所以這一段時間的工作,都是我全權(quán)負責的。”
一句話,徹底將兩個人之間的管理時間節(jié)點,徹底割裂了開來。
你之前怎么玩的,跟老子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項業(yè)績,也跟你雞毛的關(guān)系沒有,別跟我來這一套。
正當聊的熱火朝天的時侯,電視臺的臺長打來了電話,問主編去了什么地方,主編當即回復說,我在為民社區(qū)這邊采訪呢。
電視臺臺長一聽,心中不由得欣慰,這捕捉新聞事件的能力,真不是蓋的呀!
于是臺長叮囑了幾句,一定要好好采訪,把事跡寫的光彩一點,掛了電話之后,臺長就給宣傳部長撥了過去,說這邊早已經(jīng)安排完畢。
采訪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編輯帶著記者走了。
這邊記者剛走,報社的人來了。
在常建的陪伴下,喬紅波足足忙活到下午的四點多鐘,才將接二連三聞訊趕來的,各界媒l朋友打發(fā)走。
“常區(qū)長,一起吃個飯吧。”喬紅波說道。
常建都一天沒有吃東西呢,此時早已經(jīng)餓得饑腸轆轆,他點了點頭,“我也正好有話想要跟你單獨聊呢?!?
一個單獨聊,就把吃飯的人員定了下來。
喬紅波立刻對幾個大媽說道,“阿姨,你們幾個去吃點東西吧,我買單?!?
說著,他便要掏錢。
大花卷和貝貝媽倆人,家里都沒什么錢,所以誰都沒有說話,而花蝴蝶則揮了揮手,“您跟常區(qū)長去吧,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
聞聽此,喬紅波也沒有客氣,帶著常建一起去了醫(yī)院附近的一家小餐廳。
因為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到飯點呢,所以整個小餐館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各自落座之后,常建雙手交叉地放在桌子上,“可以冒昧地問一下,喬主任以前在哪里工作嗎?”
這個問題,確實有點冒昧了。
雖然從清源縣借調(diào)的事兒,不應該是什么秘密,但是對于喬紅波來說,覺得低調(diào)一點,更加符合現(xiàn)在的處境。
“我就是一個流星。”喬紅波呵呵一笑,“說不準哪天,嗖地一下,就走了呢?!?
常建挑了挑眉毛,心中暗想,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你真的能說走就走嗎?
只怕你想走,幕后調(diào)你過來的人,也不會讓你輕易地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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