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個大舞臺,經(jīng)常會角色變換,特別是成年以后,往往臉上的面具在口袋里面裝著好幾個。
比如手術(shù)室的護士長就是這樣,張凡剛進醫(yī)院的時候,護士長幾乎沒和張凡說過話。
就算做手術(shù),她也沒和張凡說過幾句話,當然了,張凡的無菌操作一點問題都沒有。
她也沒難為過張凡,和張凡一起輪轉(zhuǎn)的年輕醫(yī)生,被護士長堵在手術(shù)間門口因為無菌違規(guī),收拾過不少。
當張凡在骨科嶄露頭角以后,護士長能和張凡點點頭,打打招呼,偶爾還能再手術(shù)室里面開個玩笑。
在張凡經(jīng)過幾次特殊的手術(shù),確立了地位以后,護士長明顯變的不一樣了。
洗手服、拖鞋、換衣服的柜子,護士長都給張凡弄了一個專用的。
這都是主任或者副主任級別的待遇,當初趙子鵬和薛飛看的給羨慕的。
沒多久,張凡成了院長助理,乖乖,那就夸張了,不光給張凡在手術(shù)室弄了一個休息室,還時不時的用她熟女優(yōu)勢調(diào)戲一下張凡。
而且這個調(diào)戲,手段相當高明。往往是不經(jīng)意間發(fā)生的。
而且當初還是雛的張凡,下了手術(shù)回到家后,才會恍然大悟,這女人再調(diào)戲我!
成了副院長,而且又帶著她們?nèi)チ艘惶司惩?每人身背百萬回來后,更加了不得了。
只要看到張凡,遠遠的就能用最妖嬈態(tài)度和張凡打招呼,沒話都要找個話題來聊幾分鐘。
清晨,張凡在去接護士長的路上,頭就有點大,這將近三百公里的路上該怎么辦。
虎著臉?還是……張凡很是糾結(jié)。
結(jié)果,接上人家護士長后,一路上人家就沒一點點過分的話題。
不是聊聊天氣,就是給張凡訴苦,說單位里面她們手術(shù)室的護士獎金分配太低了人員太少了,她都快壓制不住手底下的小護士了。
一路訴苦,都快成了手術(shù)室護理組的內(nèi)部會議了。張凡還不得不一本正經(jīng)的安撫人家。
其實張凡心里也松了一口氣,說真的,他還真有點怵和護士長單獨呆在一起,熟女的殺傷力太強了。
看著張凡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護士長心里對張凡的評價再一次的提高了不少。
護士這個職業(yè)不好干,作為一個三甲醫(yī)院手術(shù)室的護士長更不好干。
不知道醫(yī)院里面有多少人盯著這個位置,她時時刻刻的都要分出一個眼睛,關(guān)注著醫(yī)院里面的風向,有時候想想,也恨不得當個普通護士呢。
可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過來過去的醫(yī)生、護士,不光是年輕醫(yī)生,手術(shù)室的護士。
就連一些高職稱的醫(yī)生,其他科室的護士,都會笑晏晏的對著她打招呼:"護士長早??!"
不光醫(yī)院內(nèi)部的人,就連醫(yī)院外面的一些人也會因為這個職位,對她相當?shù)淖鹁础?
樓上樓下的鄰居們,誰家有什么青菜啊,土雞蛋的,都會惦念著她,就連她老公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因為她的這個職位,對她老公都另眼相待的。
每當想不干了,心太累的時候,想想這些,她又不得不咬著牙繼續(xù)下去。
其實她覺得也挺委屈的,我這么一個也算是美顏豐腴少婦,不應(yīng)該你們這些土悶?zāi)衼碛懞梦覇?
汽車一路朝著邊境飛馳,越往草原走,積雪越厚,從剛開始小雪堆,慢慢的變成了小山,快到草原的時候,世界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茫茫。
通往草原的雙向兩車道變成了只能勉強走一輛車的冰雪小道。
靠近草原的雪太大了,有時候一場連著下三四天的大雪,直接連房子都能埋掉。
每年冬天的時候,養(yǎng)路段的工人們只能開著推土機挖掘機在道路中間打開一條通道,以至于積雪直接就堆在公路兩旁。
公路沒走一段,就有一個用來回車的凹處,像是地道戰(zhàn)一樣,積雪高到已經(jīng)看不到四周的風景了。
積雪越堆越高,往往到了每年快到春節(jié)的時候,積雪到了頂峰,然后行駛在這里的汽車,就如同在冰雪城堡中行駛。
有些路段,汽車直接就好似在雪中打開的隧道中穿行,不在其境的人感覺好像這樣的景色很美。
其實不然,開車的張凡和坐在副駕駛上的護士長連工作都不討論了,張凡開著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是雪,特別的壓抑。
還不敢把汽車開快,隨著汽車走過,路邊上的積雪就好似樣馬上倒下來一樣,看著都讓人心驚肉跳。
"不會被雪給埋在這里吧!"車里的氣氛有點緊張,張凡想緩解一下,結(jié)果還緩解錯了。
"呸!呸!呸!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前面這么多的汽車轱轆印,一定不會的。"護士長緊張的把安全帶死死的抓著,手指都發(fā)青發(fā)白了。
穿來轉(zhuǎn)去的,終于走出山坳看到了草原。從壓抑的環(huán)境中猛的走出來后,眼前的景色直接讓兩人的心臟豁然開朗。
起起伏伏的草原上一片的銀裝素裹,隨著冬日慢慢升起的太陽,灑出淡黃色的光芒照影在雪原上,這片一望無際的雪原,像是輪罩在一片淡淡的青光中。
瓦藍瓦藍的天空上不見一絲絲的白云,趴在雪原上的白色羊群,在天際邊上慢慢的移動,極藍色的天空連接著銀白色。
遠處的帳篷,如同墨水撒落在潔白宣紙上形成一朵朵的梅花一樣,淼淼升起的青煙,在微風中成了一條條像是舞者手中的緞帶一樣,直接就像是在童話世界中一樣。
張凡都恨不得下車吼兩嗓子。
"太漂亮了,我夏天的時候來過一次,當時覺得這里美麗極了,沒想到冬天竟然更加的漂亮,我們就好像進了白色天鵝絨的世界里。"
壓抑擔心過后的護士長,帶著紅撲撲的臉蛋激動的望著窗外的冰雪世界。
看來女人都有個公主夢啊!張凡心里想著。
沒走多久,遠處就看到一人一馬,還有一條碩大的狗奔向他們。
隨著慢慢的接近,張凡和護士長看清楚了,巴音來接他們了。
"張院,護士長!"姑娘穿著蒙人特有的名族服飾,身下的大馬飛揚起來的雪花,追在身后的大狗,看著格外的颯爽英姿。
停車,巴音一下子就撲在了護士長的懷里,穿著名族服飾的巴音,凍的紅撲撲的臉蛋,激動的對護士長說道:"我擔心你們迷路呢!"
抱著巴音,護士長上下打量了一下,"今天真漂亮,我的巴音長大了。來的時候就一條道,怎么會迷路。"
兩人寒暄了幾句,巴音就轉(zhuǎn)頭看向了張凡。這個時候,就在巴音投向護士長懷抱的時候。
跟在巴音身后的大狗,碩大的狗頭比臉
狗頭比臉盆都大,厚厚的茸毛,半遮蓋著它的眼睛。
哈是哈是,伸著舌頭,喘著粗氣的大狗,看著好像有點躍躍欲試也想撲在張凡懷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