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娥眉從回憶里出來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逐漸平靜下來。
“沈年,那時候你們一大家子都還在農(nóng)場里吹著西北風(fēng),我和江文山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年并不想得罪這個妹妹,對方無兒無女,他們兩兄妹親近,以后她的東西都會是他孩子的。
“我也是后來回城之后才知道的,當(dāng)時我有個同學(xué)和你們一個大隊當(dāng)知青。
不過你放心,他靠我吃飯,這件事他不會說出去?!?
沈娥眉視線緊緊地盯著他,“就算如此,你憑什么說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江北笙的孩子?”
沈年神色閃躲的說道:“你嫂子在醫(yī)院的時候碰到過你,偷聽到了你讓醫(yī)生改了懷孕的時間?!?
沈娥眉?xì)庑α耍Ьo了牙齒起身離開。
沈年急忙追過去,“小妹,都是老黃歷的事了,我們要是不能保密早就說出去了?!?
沈娥眉甩上了門走了!
另一邊江天晴回到了自己外面的房子。
這房子還是沈娥眉給她的。
不光住著她,還有江蘭茵。
在江蘭茵回來的時候,被埋伏在家里的江天晴打得半死,被綁在了椅子上。
江蘭茵失去一個腎之后,身上柔弱的氣質(zhì)肉眼可見的更真實了一些,身體也確實是差多了。
江天晴身上還帶著傷,也把江蘭茵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小姑姑!你為什么要打我,就算是要打死我,也要讓我死個清楚??!”
不管心里如何憎惡江天晴這個賤人,江蘭茵現(xiàn)在也只能示弱。
但江天晴可不是被江蘭茵拿捏過的那些男人,更不會憐惜江蘭茵的可憐和柔弱。
江蘭茵越是表現(xiàn)得無辜柔弱,越是會激起江天晴的暴戾的情緒。
因此江天晴從抽屜里找到了一把剪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