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車室內(nèi),黑色的地獄之火滔天。
黝黑的地獄之火,映襯著林淵的背影。
身穿牛頭鎧甲的林淵,仿佛是一個從地獄當中走出來的邪祟一般。
你要是光看外表的話,林淵相比于一目五,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邪祟。
老爹說過,能夠戰(zhàn)勝魔法的,只有魔法。
同理,能夠戰(zhàn)勝邪祟的,也只有邪祟。
你只有比邪祟更惡,更邪,才能夠戰(zhàn)勝邪祟。
比邪祟更惡,更邪的,那就只有地府陰神了。
因為.......
他們是有編制的邪祟。
林淵的腳下,是那看起來兩米來寬,四十九米長,青石板鋪就的黃泉路。
滾滾滔天烈焰當中,林淵胯下騎馬,馬蹄邁動之下,朝著一目五先生走去。
"你......"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一目五先生聲音嘶啞的說道。
起初,一目五先生確定林淵是個人,是他目前為止,見過最為強大的人。
可是,現(xiàn)在看來,不像啊!
這玩意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比自己還邪門。
"我是你爹!"林淵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高手的氣質(zhì)蕩然無存。
林淵馬踏黃泉路,速度極快,眨眼間就抵達了一目五先生的面前。
二話不說,林淵直接就是一叉。
這一叉,徑直是叉向一目五先生腦門上那個豎瞳的。
眾所周知,和瘸子打架的時候,就要猛踹瘸子的那條好腿。
一目五先生,五個邪祟,就靠著這一個眼睛看路。
林淵這一叉子,要是把他這唯一一個眼睛給搗瞎了。
那么,他就不是一目五先生了,而是一目五瞎子啊!
因此,林淵這一叉子的目標也很明確。
然而,一目五先生身為五階邪祟,他也不是簡單之輩。
一目五先生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顯然也是十分豐富。
林淵這一叉子剛出手,將要刺過來,還刺過來的時候。
一目五先生舉起了手中那如同老樹盤根般的法杖,法杖當中的那顆眼珠形狀的寶石,散發(fā)出了幽藍色的炙熱光芒。
頓時,一股極其邪惡的氣息在空中蔓延,緩緩的在一目五先生的面前,形成了一塊龜甲大小的黑盾。
這里,就能夠體現(xiàn)出一目五先生那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了。
黑盾不大,先擋豎瞳。
這防御招式,簡直熟悉的讓人心疼。
顯然,和他動手,先搗眼睛的人,不止林淵一個。
一目五先生,與別人交手的時候,都知道條件反射的先擋眼睛了。
"嘭!"
劇烈的撞擊聲響起,林淵手中五股托天叉扎在了一目五先生的黑盾上頭。
兩股力量撞擊在一起,相互僵持,相互抵消。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站在一目五先生后面的四個邪祟動了。
這四個邪祟,和一目五先生幾乎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沒有一目五先生腦門上的那個豎瞳。
看到這一幕,林淵都在想,這一目五先生,八成是一個娘,生出了五個一模一樣的邪祟吧
也不知道,邪祟是不是邪祟他娘生的。
"轟!"
"轟!轟!"
一目五先生召喚出龜甲和林淵的五股托天茶叉僵持,這個時候,他身后的其余四個邪祟,自然要抓住機會偷襲。
四個邪祟齊齊的朝著林淵揮出一掌,無窮無盡的黑色幽光,散發(fā)著無比邪惡的氣息,朝著林淵擊來。
這黑色的幽光當中,蘊含著恐怖的能量波動,若是打在墻壁之上,能夠輕易打穿一棟十幾層高的樓房。
一目五先生身后的四個邪祟出手偷襲,想要建立奇功。
但是,林淵的左右護法也不是吃素的。
黑白無常一直就在林淵的左右伺機而動,就這幾塊爛料,想要當著黑白無常的面偷襲成功,那無疑就是在癡人說夢。
"嘩啦。"
"嘩啦啦。"
黑無常率先動手了,纏繞在他身上的鐵鏈,猙獰如同惡蛟一般,攔住了這幾道黑色幽光掌力。
"嘭!"
"嘭!嘭!"
巨大的能量撞擊,引發(fā)起了滾滾煙塵。
候車室所有的玻璃都已經(jīng)被恐怖的能量波動炸碎,"咔嚓,咔嚓"的玻璃碎裂聲不絕于耳。
煙塵散去之后,八爺短小精悍的身軀依舊站在原地,沒有挪動過一步。
"好強的靈體傀儡!"
"這是什么"一目五先生的那顆獨眼當中,露出了一絲的驚訝神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七爺白無常祭出了自己的哭喪棒。
哭喪棒飛到空中,迎風就漲,轉(zhuǎn)眼之間,一個哭喪棒變成了四個哭喪棒。
四個哭喪棒,同時朝著偷襲林淵的四個邪祟砸了過去。
"叮鈴。"
"叮鈴鈴,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