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陳青源,則是躲在乾興殿附近的某個角落處,布下極強(qiáng)的禁制防止氣息彌散,饒有趣味的觀望著。
客殿之內(nèi),五人不約而通看向了南宮歌,眼神晦暗不明,面上的皺紋訴說著過往的滄桑。
落座主位,南宮歌面向來客,語氣冷淡:“諸位今日到訪,所為何事?”
“世子,我等的來意還是不變,只求接回帝女?!?
為首的老者是玉清古族的核心人物,穿著一件深藍(lán)色的錦服,眼眶凹陷,眸光幽深,聲音低沉。
“你族帝女自已不愿回去,何必糾纏呢?”
南宮歌神情淡漠。
“若世子開口,帝女自然不會留在瑯琊山莊?!?
一直以來,玉清古族的高層都認(rèn)為不是霍染萱不肯回來,而是南宮歌從中干涉。
以南宮歌的能耐,明面上沒有出面干預(yù),誰知道暗地里有沒有算計(jì)呢。
“如果還是一成不變的老話題,那么諸位喝了這杯茶便可離開?!?
今日過來一見,南宮歌是想看看玉清古族是否有別的手段。
“世子,絕頂宴定在了舊土,你不怕引火燒身嗎?”
藍(lán)衣老者的眼中迸射出了一道精芒,厲聲道。
“有何可怕。”
南宮歌耐著性子,倒要聽聽對方接下來會說什么。
“只要世子讓帝女歸族,絕頂宴之上,玉清古族愿全力配合。必要時刻,可出手庇護(hù)。”
藍(lán)衣老者很認(rèn)真的說道。
氣氛較為沉重,空氣中似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還有嗎?”
半晌,南宮歌來了一句。
聽到此話,古族眾老微微皺眉,不懂得南宮歌這是答應(yīng),還是拒絕。
“絕頂宴異常兇險,世子除非不去,否則局面會變成什么樣,不是你能掌控的?!彼{(lán)衣老者強(qiáng)調(diào)著宴會的危險程度:“不過,世子若不去,名聲必然有損,從今往后便是世人的笑談。去了,深陷泥潭,想要活著出來并非易事?!?
“你以為我連這點(diǎn)兒東西都不懂嗎?”
南宮歌輕蔑一笑。
居然要以絕頂宴作為威脅的手段,這讓南宮歌覺得很可笑,且有幾分滑稽。
難道玉清古族忘記了,這場宴會乃是南宮歌的手筆嗎?
“老朽知道世子手段通天,但你還是低估了不朽古族的底蘊(yùn)。你若踏足舊土,能否出來便由不得你自已了。”
藍(lán)衣老者沉聲道。
“若沒別的話,恕我不奉陪了。”
本以為有什么有趣的東西,見面對話,南宮歌略顯失望。
“世子,你當(dāng)真不肯讓步嗎?”
看到南宮歌打算離開,藍(lán)衣老者微微動怒,質(zhì)問道。
“從始至終,你們都沒意識到自已的問題。接回帝女,真誠才是最好的辦法,如此倒是有一線機(jī)會。非我不讓步,而是帝女不愿。”
說完了這句話,南宮歌邁步朝著門外走去。
“我等一直沒能與帝女相見,難道不是世子從中作梗嗎?”
聊崩了,藍(lán)衣老者毫不避諱的說道。
“愚昧?!?
對于這個質(zhì)問,南宮歌很是不屑,說出了兩個字,隨后大步向前,留下了一道背影。
見此情形,玉清古族的五個老頭憋著怒火,很快離開了瑯琊山莊。
本想以強(qiáng)硬的手段來解決問題,思考良久還是放棄了。
等到宴會開啟,你若身臨舊土,定會追悔莫及。
抱著這個念頭,古族眾老氣憤而去,屆時絕頂宴之上,古族強(qiáng)者紛紛露面,必要看看南宮歌的窘迫,并且借機(jī)將帝女帶回。
“你又多了一個敵對勢力?!?
陳青源與南宮歌碰面時,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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