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白帝城!
一副漆黑的棺槨,緩緩的抬進了白帝宮,當代白帝望著眼前的棺槨沉默了許久,隨即一聲怒吼。
磅礴的威壓擴散開來,整個白帝宮內(nèi),所有宮人和衛(wèi)士,都感受到了威壓中所攜帶的怒火,不由瑟瑟發(fā)抖。
不一會,一道身著勁裝的身影走進了帝宮之中,她目若星辰,眉宇間透著一股超然而灑脫的貴氣。
來到近前,她掃了眼前的棺槨一眼,拱手一禮,道:"父親這是怎么啦為何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見到眼前的女子,白帝緊鎖的眉頭這才稍稍釋然:"成氣候了,真的成氣候了!"
"嗯"
女子皺起眉頭,詢問道,"誰成氣候了,竟讓能惹怒父親,不如說給女兒聽聽,讓女兒也見識見識。"
眼前的女子,正是當今禹州帝女謝聽軒,也是白帝唯一的女兒,禹州年輕一輩中,天姿最高的幾人之一。
"陳念之!"
白帝吐出三個字,眼中殺意盡顯。
"陳念之"
謝聽軒朱唇輕咬,卻有些疑惑,"這個名字好生耳熟,女兒好像在哪里聽過。"
"青州東陵城,陳家!"
白帝平靜道。
謝聽軒這才回憶起來,自己確實有這么一樁婚事,但她那冷峻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的動容。
這所謂的婚約,她從未當回事,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嫁去東陵城,至于陳念之,她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謝聽軒的目標,可不只是禹州的帝位,更是那中央神都的人皇子之位。
嫁人這種尋常老百姓家中女子的事情,當然不可能在她身上發(fā)生。
"一個不知名的東陵庶子,怎會讓父親如此生氣"
謝聽軒說道,"便是有些氣候,他也應該有自知之明才是,怎么敢來高攀我白帝城"
白帝一怔,問道:"那件事不是你交代謝鵬去辦的嗎"
"哪件事"
謝聽軒皺起眉頭。
白帝當即將三年前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聽完后謝聽軒皺起了眉頭,似乎回憶起了什么,說道:"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不過,我并未交代謝鵬去辦這件事,這當中應當是有什么誤會。"
"哦"
白帝眉頭深鎖,"沒有你的命令,謝鵬怎敢去辦這件事"
"當初得知婚約的事情,女兒并未放在心上,謝鵬這奴才到是讓我斬草除根,莫要給人留下話柄。"
謝聽軒說道,"女兒并未在意,只是讓他們看著辦。"
"他們還有誰"
"謝道靈!"
"你堂兄當時也在"
"婚約的事情,便是堂兄告知的,興趣此事便是堂兄吩咐謝鵬去辦的。"
謝聽軒說道,"不過,辦都已經(jīng)辦了,父親便莫要去怪罪堂兄了,收拾好后面的事情就好,千錯萬錯,咱白帝城也不能錯!"
"沒錯,千錯萬錯,都是陳家那該死的先祖非得接下婚約,怎能是吾白帝城的錯"
白帝一臉傲然的模樣,"不過,現(xiàn)在要收拾他,恐怕沒有這么輕松了。"
"哦"
"我派謝鵬前往東陵城處理好此事,回來的卻是一具連頭顱都沒有的尸體!"
白帝冷聲道,"陳家人真是好大的出息,連我白帝城的人都敢殺,這小孽種可不是成氣候了嗎"
謝聽軒眉頭深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