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太祖長拳高手,打完"埋伏勢"之后,接的會是"拋架勢",但鱷魚偏偏不走尋常路,直接一記"獸頭勢"跟上,兇猛無比,打得鐘輝措手不及。
"就你這點(diǎn)水平,也想跟我們的老大過招他三招之內(nèi),就能打死你這個廢物!"鱷魚獰笑著說道,收回了自己的拳頭。
黃文朗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起來,沒有想到鐘輝居然不是這個鱷魚的對手,讓對方打得掛到了墻壁上去。
鐘輝嘴里連連往外滴血,身體還掛在墻上下不來,面色痛苦,已經(jīng)喪失了戰(zhàn)斗力。
鱷魚那一擊,直接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創(chuàng)傷,不在床上躺個把月,估計都下不來床活動。
鱷魚微笑道:"黃市首,我這就送你上路,放心,不會有什么痛苦的!你閉上眼睛,很快就死!"
黃文朗黑著臉道:"這里是華國,我更是中海市首,你敢動我,必然走不出這個國家!"
鱷魚淡淡道:"華國又怎么樣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如果你能讓玉小龍這樣的人保護(hù)你,說不定我還會有些忌憚。"
"但這個叫鐘輝的廢物,實(shí)在是有些不大夠看。"
黃文朗見對方?jīng)]有受自己威脅,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在劫難逃了,干脆不再說話。
"當(dāng)初你既然敢調(diào)查我們老大,那就應(yīng)該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鱷魚冷笑著說道。
"洪天都觸犯國法,倒賣資源,以權(quán)謀私,我還管不得他了!"黃文朗猛然睜大眼睛,怒聲呵斥道。
一位市首發(fā)起怒來,那還是非常嚇人的,畢竟官位擺在那兒。
可對于鱷魚這樣的法外狂徒來說,別說是市首發(fā)怒,就算是國家首領(lǐng)發(fā)怒,他也不放在眼里。
只要周圍沒有護(hù)衛(wèi),那么他隨時能夠讓對手血濺五步,根本沒有什么好懼怕的。
鱷魚冷笑道:"那你就死吧!"
說完這話之后,他對著黃文朗出手!
黃文朗只能等死。
但就在鱷魚腳步往前猛進(jìn)三步之后,卻是忽然一頓,猛然一縮,整個人團(tuán)作一團(tuán),一下跳到了旁邊,沒再攻擊黃文朗。
而后,他的前后手一下張開,擺足了防守的架子,整個人的警惕性高到了極點(diǎn)。
原來,齊等閑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了,正在行軍床上坐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珠子,正直勾勾地落在鱷魚的身上。
鱷魚就是在剛剛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險,毛骨悚然,所以一個激靈就躲開了,下意識擺開防守的架子來。
"齊總!"黃文朗看到齊等閑起來,不由一怔,然后略微松了口氣。
但他的心這個時候也提到了嗓子眼來,鐘輝都并非鱷魚的對手,那么,齊等閑能是他的對手嗎
鐘輝在這個時候終于有了說話的力氣,身體也緩緩從墻壁上滑落下來,箕坐在地,沉聲道:"姓齊的,你趕緊帶著黃市首逃!"
齊等閑打了個呵欠,淡淡道:"且待我伸伸懶腰!"
說完這話之后,他舉起雙臂,猛然伸展,嘴里發(fā)出舒服的長吟來。
他真的就這樣在三人面前,好好伸了一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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