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揉了揉牧謠的腦袋。
干得不錯,獎勵一個月之內(nèi)不拿你錢!
牧謠翻了個漂亮的白眼。
王悍順著莊姐去的方向看向了6棟樓。
目光定格在了對方頂樓拉著窗簾的窗戶上。
他們家搬來多久
蘇祈頓了頓,莊姐說是前天才搬回來的!怎么了
沒事,這房子時間長了沒住,搬來之前沒打掃打掃嗎
蘇祈搖了搖頭,這個我倒沒有問。
剛從房間里面拿了個綠舌頭出來的牧謠聽到這句話之后開口道,他們家一周之前就有人在打掃了,應(yīng)該是上周三,那天我和果果去找的葉子姐。
看到王悍的表情,蘇祈再度問道,是有什么問題嗎
莊姐沒說她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嗎
王悍又問。
大白天拉個窗簾,要么那個房間沒人住,要么就是洗完澡在房間里面搖頭風(fēng)干,再要么就是房間里面有什么不能對外的展示的東西。
莊姐說是做醫(yī)療器械的。蘇祈回想了一下開口道。
王悍坐了下來,牧謠抬起頭看了一眼,九哥,要查一下嗎
查一下吧,以防萬一!
牧謠主動請纓打電話找人去查莊姐一家的底細。
王悍看了一眼,回頭問蘇祈,咱閨女呢怎么不出來玩
看書學(xué)習(xí)呢。
王悍踹了一腳牧謠,你看看果果,你再看看你!
牧謠不以為意的拍了拍屁股,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還有啊,看書學(xué)習(xí)太痛苦了,人一旦痛苦就會覺得人生無望,魯迅曾經(jīng)說過這么一句話,高職不如高薪,高薪不如高壽,高壽不如高興,千金難買爺高興。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我就算是一天啥也不干在這里擺爛,我有一幫長輩,還有一幫哥哥姐姐替我兜著,我愁啥
王悍罵罵咧咧道,都是從哪學(xué)的這些東西!不管咋樣,還是得有一技之長傍身!這樣就算是跌入低谷還有逆風(fēng)翻盤的希望,不然就炸了。
知道了知道了!嫂子管管你男人!把他嘴堵上!
嘴在他身上長著,這怎么堵??!
牧謠叼著綠舌頭,你那天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我半夜出來拿吃的時候可聽得一清二楚!你要我給你復(fù)述一下你那天晚上的原話嗎
蘇祈臉蛋一紅,王悍一把揪住了牧謠的耳朵。
從今天晚上開始去樓上睡!
牧謠捂著耳朵,疼疼疼!松手!九哥,你信不信我把你們兩口子前天晚上的逆天論發(fā)到咱們家群里
蘇祈漂亮的小臉蛋泛著粉紅,耳垂也跟著紅了起來,你瞎說什么呢!
王悍神色一僵,反應(yīng)過來了一點什么,不對啊!我們兩口子說悄悄話的時候你明明在睡覺!
牧謠壞笑道,被我詐出來了吧!你倆好變態(tài)?。?
嫂子,你也不想你們的事情被大家知道吧!
v我三百塊,這件事我保密!
王悍手中使勁,咬牙切齒道,你是一點好的都不學(xué)??!
牧謠緊忙拍了拍王悍的手。
疼疼疼九哥。
正玩鬧的時候,牧謠手機震動了一下。
九哥,讓人查的資料發(fā)送來了!
王悍這才松開了牧謠,接過來手機看了一眼。
駱鴻賓。
青州人。
今年五十一,他父親年輕那會兒是出版社的,后來某種緣故就干不下去了,轉(zhuǎn)型去經(jīng)商了,快四十歲的時候才娶了他媽,駱鴻賓從小就是個學(xué)霸,一路走的順風(fēng)順水,大學(xué)畢業(yè)后接過了他父親的產(chǎn)業(yè),做的風(fēng)生水起,資產(chǎn)從百萬翻到了數(shù)億。
把駱鴻賓的資料從頭到尾過了一遍。
履歷很好看。
看起來就是個很有成就的大老板,從各種綜合消息來看,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產(chǎn)品也沒有出過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