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正霆不斷求情下,黑衣人并不停下。
就這樣,所有人眼睜睜看著,霍北恒一條腿被生生打斷,膝蓋處涌出了鮮血,甚至……涔出了森森的白骨!
竟是骨頭斷裂,刺破了膝蓋上的布料,呈現(xiàn)在了眼簾下。
"嘔——"
目睹了這樣一幕,喬箏嚇到也被刺激到,偏頭干嘔了一下,臉色蒼白如紙。
"霍爺,一條腿夠了,他付出了代價(jià),您就放過他吧!霍爺,就當(dāng)我這個(gè)做哥哥的,求你了……你知道的,我對(duì)你絕對(duì)忠誠,從沒有二心,求您放過我的兒子!"
算著輩分,霍正霆是霍西洲的大堂哥,他的父親和霍西洲父親也是親兄弟。
到底,男人瞥了嘔吐的喬箏一眼,在霍正霆一再哀求下,又抬了下手。
黑衣人這才停下,放開了霍北恒,只看被廢的那條腿程度,怕是最好的愈合程度,也只是能一瘸一拐走路。
"我說過,再敢覬覦她,我就殺了你。"
男人淡漠掀起眼皮,居高臨下審視著癱在地上的霍北恒,擲地有聲落下一語:"念著你是霍家血脈,我還是留你一命,不過此后……你窮其一生,只能在我指定的國家生活,沒有我的允許,終生不得回來!"
霍北恒疼的幾乎要暈厥過去,拼命咬破了舌尖,保持著一絲清醒。
聽著霍西洲所,他雙眼泛著猩紅的血絲,恨恨和他相望:"三叔……你是在害怕嗎你害怕我回國……害怕阿箏回心轉(zhuǎn)意……害怕她的選擇不是你……"
"你這個(gè)畜生,你是不是瘋了你給我閉嘴!"
霍正霆滿臉驚恐,顧不得什么就蹲下去,匆匆拽下了領(lǐng)帶,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再不讓他胡亂語!
偏偏,霍北恒的那幾句,顯然已經(jīng)造成了影響,使得男人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濃濃的戾氣,隨時(shí)就要?dú)鞙绲匾话恪?
他緩緩回頭,目光落在了喬箏身上,全程面無表情,審視了她一個(gè)來回。
見狀,喬箏宛如受驚的小鹿,眼睛睜的大大的,淚失禁一般,濕漉漉流下了眼淚。
"爸爸……"
唯有小月亮,和所有人不同,糯糯喚了一聲,還想要撲上前。
卻被喬箏拉住,心臟都顫了一顫。
然后,她閉了閉眼,正打算求饒。
"噗通——"
這時(shí)候,響起了這么一聲,讓閉著眼睛的喬箏,更加惴惴不安。
與此同時(shí),周圍響起了眾人的抽氣聲,像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待著喬箏睜開眼睛,映入眼簾一幕……就連她自己,都要倒抽一口冷氣,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赫然是男人收斂了一身戾氣,竟然朝她……單、膝、下、跪
不僅如此,男人手上還捧著一個(gè)盒子,里面是一顆鉆戒,綻放著璀璨到極致的光芒。
哪怕再不懂鉆石的人,也一眼瞧得出……這枚鉆戒,必然價(jià)值連城!
喬箏愣愣的,不明這是什么情況,看了看男人,再看了看鉆戒,又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鉆戒。
"你……我……"
這一刻,她失語了一般,淪為了半個(gè)啞巴。
"要么嫁,要么死,選吧喬小姐。"
待著男人,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喬箏徹徹底底失聲了!
……這、是、求、婚
應(yīng)、該、是、吧。
可是這世上,有誰求婚的臺(tái)詞是……要么嫁,要么死
雖然她現(xiàn)在作死的程度,的確……離死不遠(yu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