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怕保護不好自己的女人,眼睜睜看著江愁眠死在自己面前。
沒事的,沒事的。江愁眠嘴里一直呢喃。
能跟你死在一起,確實挺好的了,至少黃泉路上不會形單影只。
陳江河眸光逐漸變得堅定,盯著前方的車輛說道:你是我陳江河的女人,我不會讓你死的,哪怕閻王爺站在我面前也不行!我明白那些人的意圖了,渣土車從始至終只是一個幌子而已,為的就是逼迫我猛踩油門,然后親自把自己送上黃泉路。
不得不說,這些的手段很巧妙。
江愁眠抿了抿蒼白的嘴唇說道:這么說來,多半是沖著我而來。這次倒是連累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可就生氣了。陳江河佯怒。
江愁眠再次抿嘴,沒有繼續(xù)開口。
陳江河感受到江愁眠的畏懼,他也完全能夠理解,畢竟誰又能夠在面臨死亡之時表現(xiàn)得如此平靜
他要做的事情是給江愁眠灌入信心!
愁眠,待會我會把車開到清灣江大橋,然后找個地方把車開進水里。掉進水里,總比撞上鋼筋水泥要好。陳江河把自己的方案告訴江愁眠,江愁眠仔細(xì)想了想后說道:也行,這樣至少能留個全尸,不至于那么難看。
陳江河聞失笑,看來江愁眠已經(jīng)看開了。
他不再多說什么,憑借自己高超的開車技巧在市區(qū)的馬路上橫沖直撞,江愁眠每次都覺得差點撞上其他車輛,但最后又險之又險地避開。
到最后江愁眠甚至麻木了。
陳江河還有心思開玩笑說道:當(dāng)年在國外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我面對的都是裝甲車,每天都要從槍林彈雨中來回穿梭。
江愁眠應(yīng)和道:我的男人,就是這么厲害。
一路狂飆。
二人在路上遇到好幾次交警,對方明顯想要攔下二人,但陳江河知道根本攔不住,哪怕前面有車也會被撞飛,甚至是車毀人亡,所以他必須盡快趕到清灣江。在江愁眠詫異的目光中,陳江河再次踩下油門,使得車速達到駭人的一百八十!
江愁眠喃喃道:我這輛車從來沒開過這么快,這是頭一次,沒準(zhǔn)也是最后一次。
三分鐘后。
陳江河已經(jīng)駕駛著車子抵達清灣江大橋不遠處,他扭頭對江愁眠說道:把安全帶解開,然后把手給我!
啊
江愁眠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直到陳江河復(fù)述一遍之后她才明白沒有聽錯,她知道解開安全帶的后果,相當(dāng)于把命交到陳江河手里。
即使如此,她也沒有絲毫猶豫,將安全帶解開之后又把手遞到陳江河手中。
陳江河一腳將駕駛室的車門踹飛,另一只腳繼續(xù)猛踩油門,使得車速達到了更加驚人的二百!
猛烈的狂風(fēng)灌入車廂,使得江愁眠頭發(fā)凌亂,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下一瞬。
這輛失去控制的轎車突然往右撞去,將橋上的護欄撞破之后整輛車騰飛在空中,然后不可避免地往河面墜落。
也是這時。
陳江河與江愁眠身體失重,但是憑借陳江河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把江愁眠從車廂里拉了出來,然后極速墜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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