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憨眨巴著眼,一臉懵。
呂道塵面色凝重道:"天子九擊,只有天子劍的主人才能修習(xí),外人修者,就地格殺!"
"二位好膽量,當(dāng)著我的面,定我弟弟死罪,還要就地格殺,你殺一個(gè),我看看!"
寧北坐在椅子上,左手托著半邊臉頰,歪著頭注視著呂道塵,平平淡淡說了一句話。
僅僅一句話,呂道塵心里一哆嗦。
葉星河看向呂道塵,平靜道:"呂閣老,給你臉了"
"你信不信,我用右相印,一印拍死你倆老東西!"
皇甫無雙冷靜如初,猶如那貴公子,說的話卻是粗俗狂放有直接。
放眼大夏千年歷史!
這是第一個(gè)放話,要用右相印為武器拍死人呢的。
這未免真的太過分了!
呂道塵臉色漆黑,愣是不說話了。
聶謙臉色難看,道:"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不能兒戲。"
"這件事,真的有些嚴(yán)重!"
軍主林鎮(zhèn)臉色也很難看。
寧北起身,輕聲道:"看來呂閣老、林軍主、聶兵主非要較這個(gè)真了!"
"不是我等較真,是這件事,有損文運(yùn)之女,天子九擊,只有執(zhí)掌天子劍,身載文運(yùn)之人才能修煉,更是京都最高的武技,歸來怎么能修!"
聶謙身為燕歸來的外公,也無法徇私,必須把這件事說清楚。
燕歸來憨頭憨腦的,小聲問:"哥,我是不是闖禍啦"
"北境的孩子,不論闖下多大的禍,我在一日,便會(huì)護(hù)好你們!"
寧北抬手左手,揉著燕小憨的大腦殼。
好好的頭發(fā),愣是給揉成了雞窩。
寧北輕輕注視著林鎮(zhèn),淡然道:"三位執(zhí)意要較真,小憨修了天子九擊又如何,清荷,天子九擊后七式,今天一并教給小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