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眉頭緊鎖,看向兩人:“你們是?”
一個中年男人,點著了一根煙,他一撩頭發(fā),正是在江城大學樓上拿望遠鏡爬著的老張,另一個,則是抱著復合弩的老房。
老張抽了口煙:“我是誰,那說來可就話長了?!?
“要是你們這群憨貨,早出生二十年,沒準聽說過你爺爺我的名字!”
“但現(xiàn)在,知不知道也不重要了!”
“我問你們呢,那丫頭是不是還活著呢?”
刀疤臉和年輕人對視一眼,雙方都有些懵,都在懷疑,這兩人,到底是誰的人。
老房無語的看了老張一眼:“跟他們費踏馬什么話啊,全報銷算了,看他們這個勁,那丫頭肯定是沒死呢!”
老張抽著煙,撇了撇嘴:“還說我呢,要不是你說去搞兩把趁手的家伙事,我踏馬早到了,能拖到現(xiàn)在?”
刀疤臉聽見兩人的話,差點笑出聲,就這么兩個老東西,要報銷他們二十多人?
旁邊的年輕人,更是眉頭緊鎖:“我說你們倆是不是瘋了?”
“趕緊滾,別在這扯淡!”
說著,他抽出槍對準了老張,老張罵了聲娘:“你奶奶的,你敢拿槍對著老子?”
“你一直這么有勇氣嗎?”
年輕人剛要張嘴罵人,卻見著老張長長的衣擺之下,一只手抽出一把沖鋒槍,對著他,直接扣下了扳機,一瞬間,十幾發(fā)子彈傾瀉而出,打得他渾身亂顫。
他那握槍的手,甚至都沒有扣動一次扳機,就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鮮血匯聚在地上,凝成血泊。
此時此刻,所有人才意識到,老張不是在開玩笑。
但已經(jīng)晚了,就在老張開槍的一瞬間,老房也從風衣之下,掏出了兩把沖鋒槍,左右開弓,對準這群人,運動速射,幾個翻滾,已經(jīng)報銷了幾條人命。
這兩人如同殺雞一般,三分鐘不到,解決了最后一個負隅頑抗的目標,然后嫻熟地在每一具尸體上補槍。
刀疤臉倒在血泊之中,他看著老張朝他走近,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