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那人轉(zhuǎn)過身,林嶼才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金鎖鎖。
兩人背影和身形特別像,眼睛也像,都是明艷大美女,但其實氣質(zhì)卻并不一樣。
金鎖鎖平時基本素顏,頂著一張?zhí)熨n神顏,大學的時候也禍害了不少小男生。
而眼前的女人,顯然是個家境優(yōu)渥的女強人,畫著精致的妝容,帶著完美無瑕的笑容,裝飾的項鏈、戒指、耳環(huán)看起來都造價不菲,但都恰到好處。
她沖林嶼禮貌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去之后,林嶼就好奇的問金鎖鎖,你有什么超級有錢的表姐或者堂姐嗎
沒有。金鎖鎖回答的干凈利落,我們家往上數(shù)十八代,都窮的要命。
林嶼無語,也沒提那女人的事兒,只當是個巧合。
午飯她實在沒胃口,明明餓的不行,但是卻一點也吃不下,吃了就吐,整個人狀態(tài)都很差。
到了晚上,金鎖鎖實在看不下去了,島島,不然我陪你去醫(yī)院檢查一下,你這樣不行呀。
沒事兒。林嶼扯了扯嘴角,我就是太擔心爺爺了。
那也不行,你擔心爺爺,自己的命就不要了嗎金鎖鎖去拉她,走,跟我去醫(yī)院。
真的沒事兒。可林嶼身上沒什么力氣,扯不過金鎖鎖。
鎖鎖……她忽然紅了眼圈,眼看著就要哭了。
哎呀,你別哭呀。金鎖鎖手忙腳亂的拿紙巾,你還真是個小孩子,不想去看病就哭鼻子。
林嶼破涕為笑,輕輕搖了搖頭,鎖鎖,我聽你的話,我去醫(yī)院。
真的金鎖鎖緊皺的眉頭終于展開了。
恩、林嶼點了點頭,又拉金鎖鎖坐下,我們明天再去。
又要拖一晚上金鎖鎖表示不滿。
明天……林嶼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遞給金鎖鎖,明天跟冷宴辦完手續(xù),我就跟你去醫(yī)院。
金鎖鎖接過手機一看,是冷宴發(fā)來的微信。
明天九點,民政局門口見,帶好證件。
金鎖鎖鼻尖一酸,一把將林嶼抱住了,挺好的,那種男人,越早遠離越好。
恩,我知道。林嶼吸了吸鼻子,盡量把眼淚逼回去。
那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做一點,不然,我怕你明天去不了。金鎖鎖起身開始忙活。
林嶼實在是沒什么問題,她心情當真是低落到了極點,不光是因為跟冷宴離婚的事兒,還有冷老爺子的病,還有黃珍。
她感覺好像所有的事兒都一下子擠進了她的人生里,擠得她快喘不過氣了。
最后,林嶼簡單的喝了點小米粥,就早早躺下了。
她覺得自己明天確實應(yīng)該去一趟醫(yī)院,她的大姨媽已經(jīng)遲到了一個多月。
這一晚上,林嶼睡得特別不踏實,夢中的世界光怪陸離,她甚至夢到自己成了媽媽。
可即使在夢里,一切也相當殘忍,她與孩子之間總是隔著一層濃濃的霧,能看見彼此,卻怎么也碰不到彼此。
林嶼最后急醒了,滿頭大汗。
做噩夢了金鎖鎖迷迷糊糊的問她。
恩。林嶼呆呆坐了一會兒,一下床,瞬間一陣眩暈,差點跌倒。
金鎖鎖眼疾手快扶住她,島島,你真的沒事兒嘛你現(xiàn)在的臉色比死人還難看。
鎖鎖!林嶼有氣無力的掙脫掉金鎖鎖的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