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傾心撩開耳邊一縷秀發(fā),笑了,"霍栩,你說了這么多,其實就是不放心,同時也認為她是你的責(zé)任,你對她還有感情,不管是親情、愛情,還是歉疚之情,你都已經(jīng)本能的、下意識的把她放在了第一位。"
"傾心,你誤會了。"霍栩握著方向盤的手僵硬了一下。
"既然她身邊有人,你也跟我說過,你們不可能再結(jié)婚了,那你有必要如此火急火燎的趕過去嗎。"姜傾心苦澀的一笑,"霍栩,如果你一直都要這樣,那我勸你不要再來找我,你和寧樂夏還是在一起吧,你真沒必要來禍害我,對我不公平。"
"我就是去看一眼而已,你想的太嚴重了。"霍栩蹙起兩道劍眉,"我很確定我現(xiàn)在喜歡的是你。"
"你喜歡我,可是寧樂夏只要一出事,你都會第一時間趕過去,那以后不管是她生病感冒,或者家里有點事,你都要去關(guān)心負責(zé)嗎。"
姜傾心料到寧樂夏會開始行動,也料當她會用苦肉計。
停電,從樓梯上摔下去。
為的不就是讓霍栩過去嗎。
但她不會讓寧樂夏得逞。
今晚她也不會讓霍栩去。
"霍栩,如果你對她心懷愧疚,那就負責(zé)到底,哪怕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也隱忍到底,你不能一邊想要我給你愛情,另一邊又照顧寧樂夏,你一直這樣,我會看不起你。"
姜傾心修長脖頸抬得高高的,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鵝,眼底充斥著決絕,"你要明白,如果你一直不放手,在背后默默的照顧著她,寧樂夏就會覺得自己有機會,這樣就算別的喜歡她的男人也無法靠近她、追求她,你總不能因為自己不和她結(jié)婚了,也不允許別的男人和她結(jié)婚吧。"
霍栩薄唇微微一動,"那倒沒有,我現(xiàn)在也希望她收獲幸福。"
"那不就是了,其實你也用不著那么內(nèi)疚,你和寧樂夏說到底只是談個戀愛而已,你也沒讓她為你墮過胎流過產(chǎn),甚至還幫了寧澤曇好幾次免了牢獄之災(zāi),也一直庇護著寧氏集團,為什么最后沒有走進婚姻,我想這個答案你自己應(yīng)該比誰都清楚。"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