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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德妃這聲音,便知怕是又出了什么事。
云綰寧蹙了蹙眉,趕緊走向門口,剛要伸手去拉殿門,殿門就被德妃一把推開了。
她氣喘吁吁,顧不得詢問墨宗然如何了,著急地說道,“不得了了!這一次是當(dāng)真不得了了!你趕緊隨本宮走一趟永喜宮!”
大事不好?
魏嬪不只是暈過去了嗎?
有什么大事不好的?
況且,如玉也在永喜宮,能出什么事兒?
“母妃,您別激動,先說怎么了?”
“一難盡,本宮一難盡吶!”
德妃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激動、有些嫌棄、卻又隱隱帶著欣喜……
幾種矛盾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她臉上神色瞧著頓時變得復(fù)雜起來。
她顧不得與墨宗然說話,也像是沒有看到墨曄一般,拽著云綰寧就往門外走,“走走走,本宮帶你看熱鬧去!”
德妃的聲音,開始興奮起來了。
云綰寧只覺得莫名其妙。
守在門口的如煙,見德妃拽著自家王妃就走……
她趕緊沖上來,“娘娘!當(dāng)心腳下的積雪!”
就怕德妃腳下一滑,拽著云綰寧一起從臺階上摔下去!
她緊張的像是護崽的老母雞似的,趕緊扶住了云綰寧,又怕用力過猛會將德妃絆倒。
于是,德妃拽著云綰寧、云綰寧又牽著如煙,三人橫著下了臺階,仿佛是串好的羊肉串似的……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墨宗然一臉的莫名其妙。
同樣,墨曄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搖了搖頭,“父皇,兒臣去瞧瞧!您好好休養(yǎng)。”
說罷,他也趕緊跟了上去。
墨宗然倒是有心也想跟上去,奈何身子虛軟下不了地,只得沖墨曄的背影高聲吩咐,“老七,記得來給朕回話,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也好奇的緊吶!
“知道了,父皇。”
墨曄剛走,墨宗然便喊了宮人進來,想問問魏王翰進宮做什么。
而魏嬪,又怎么回事。
哪知,宮人一問三不知。
墨宗然便賭氣的躺在床上,自個兒又睡了過去。
……
永喜宮。
云綰寧幾人剛進門,便聽到里面?zhèn)鱽砦和鹾驳穆曇?,“一定是你們診斷有誤!你們這些庸醫(yī)!平日里都是干什么吃的?!”
“魏國公,你又不會醫(yī)術(shù),怎么責(zé)怪太醫(yī)們診斷不力呢?”
如玉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分明是在氣他,“你若是有本事,你上啊!”
“你……我又不是太醫(yī),我上什么上?!”
“既然你不是太醫(yī),逼逼賴賴什么?我還以為是你也會醫(yī)術(shù),所以才會質(zhì)疑太醫(yī)們的醫(yī)術(shù)呢!”
“你閉嘴!”
魏王翰被氣瘋了,尖聲說道,“這就是明王府的教養(yǎng)嗎?!本國公改日便要請教一下明王與明王妃,都是如何管教下人的!”
竟是連一個下人,都敢這么對他說話!
他話剛出口,門口就傳來冷冰冰的一聲,“不必改日?!?
“魏國公不是想請教我們明王府是如何管教下人的么?本王妃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
云綰寧臉上笑意冰冷。
魏王翰抬頭一看,身子一僵。
要命!
這個女魔頭怎么又來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魏嬪,又緊張的看了一眼垂手站在一旁的兩位太醫(yī),眼神警告他們不要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