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葉凌天眉頭緊鎖,心中更是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這怎么可能是父親告訴他的
葉凌天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老家伙在撒謊,父親被殺,這絕對是一場驚天的陰謀,他怎么可能會讓自己一定不能報仇呢
一旁的連城火等人,也都是滿臉震驚。
"韋東山,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連城火冷視著韋東山,一字一句的說道,當年葉帥對他們幾乎都有著知遇之恩,很多人幾乎都有過被葉帥從戰(zhàn)場之上扛下來的經歷。
"呵呵呵,戰(zhàn)場之上,你們的確都是戰(zhàn)無不勝的大將,但是在真正的權力斗爭面前,你們都只不過是鯰魚而已,真正的黑暗,你們又了解多少"
韋東山搖著頭說道,似乎是一瞬間回到了多年以前,眼神之中盡是復雜之情,無所畏懼。
"小伙子,你還年輕,這世間黑白,你又懂得多少你父親,只是不想你被卷入真正的權力斗爭中去,到那時候,就算是天神下凡也救不了你。很多東西是你們不曾經歷過的,葉帥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所以他對自己的死,非常的坦然,這也是為什么,他的死,能夠讓大夏十語年的內亂,徹底平息下來。你父親覺得,死得其所。"
韋東山目光灼灼的看著葉凌天,這些話,他本不愿意說的,白杰之死,本以為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但是不管是葉凌天還是他父親的舊部,顯然都不愿意接受這個不是結局的結局。
"我憑什么相信你"
葉凌天低沉道。
"白杰之死,就是上面的人要他閉嘴。用不了多久,也會有人讓我閉嘴的。"
韋東山笑了笑。
葉凌天瞳孔緊縮,放眼四周,而這個時候,連城火等人也是謹慎的看向四周。
"他們想要殺得人,沒有人能躲得掉,放棄吧,這是對你最好的結果,你之所以還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你父親積攢了二十年的人脈。他的死,就是蓋棺定論。讓大夏不再起波瀾,而你,卻硬生生要掀起波瀾。你如果再追查下去,恐怕就會遭受滅頂之災了。"
韋東山與葉凌天四目相對,兩個人相視一笑。
"我葉凌天頂天立地,七尺男兒,總有一天,我會讓他老人家沉冤得雪的。"
葉凌天堅定不移的說道。
"少主所極是,葉帥的死,我們誰都不會忘記。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總有人想要顛倒黑白,絕無可能。"
連城火的態(tài)度,也是異常堅決,勢要為葉帥報仇雪恨。
"一意孤行,會害了你的,孩子。這不是你父親想要的結果。"
韋東山感嘆著,"好好活著,不好嘛"
"有些人,可以忘記過去,可以被改變,可以被屠殺,可以被同化,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茍延殘喘的活著。而有些人,必須要站在太陽下,光明正大的活著,他可以不怕烈陽之毒,不怕風雨之腐,更不怕黑暗之寒,他只要這天,澄澈透明,只要這人間,清清白白。"
葉凌天慷慨激昂的說道。
"粉骨碎身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說得好啊,說得好啊,我這把老骨頭,的確是渾濁了。"
韋東山苦笑一聲。
"庸庸碌碌,了此一生,那不是我葉凌天想要的生活。我永遠相信,邪不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