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相濡見狀,識相的說道:"那我先告辭了,公主殿下有什么不舒服,再差人來尋我。"
雁未遲對著琴相濡和顏悅色的點點頭,對著大皇子和二皇子,則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白眼。
二人都明白,之前在雁未遲面前刷的那一點點好感,經(jīng)此一役,怕是都白費心思了。
……
眾人離開后,花榆站在門口聽了許久。
確認安全了,才回到雁未遲身邊,低聲道:"他們都走了,不過外面還是有耳朵,咱們小聲些說話。你告訴我,在瑤山幻境中,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雁未遲看向花榆,蹙眉反問:"你這么問是什么意思你確定我看到的,跟你看到的不一樣"
花榆微微一怔,不知道如何解釋。
雁未遲眉頭緊鎖,一邊思考,一邊念叨著:"你曾經(jīng)對我的手鐲很感興趣,后來又對太子殿下的墨玉戒指感興趣。直到你知道我手上的東西,是蚩尤環(huán)之后,你又變得十分激動。說什么‘竟然是你’,花榆,是不是知道什么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沒對我說你認識蚩尤環(huán)了解蚩尤環(huán)還是說,你是圣醫(yī)族人你了解圣醫(yī)族"
花榆沒有正面回答雁未遲,而是略顯驚訝的詢問:"你是不是看到了圣醫(yī)族的往事"
二人都只問不答,似乎都有自己的顧慮。
僵持許久之后,還是花榆率先敗下陣來。
他無奈道:"我……我不是圣醫(yī)族人。我的身份……我……"花榆一臉為難,似乎又想說,又不能說。
"你不信我你覺得我會害你"雁未遲不明白,花榆為何不對她坦白身份。
他們二人之間,總不可能還橫跨著,什么殺母之仇,什么滅族之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