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什么對我說的?"唐諾月問。
景承抬起頭,淡淡道,"叫你好好治理西圣國,防著齊國,最好派人鎮(zhèn)守西圣國與齊國的邊界,免得生戰(zhàn)事。"
"她這樣說了,那一定會有什么發(fā)生吧。"唐諾月苦笑,到底誰才是重生的啊。
"還有其他的嗎?"
景承淡淡的搖著頭,"沒了。"
唐諾月站了一會兒,打算離去,她還要忙著很多事,來不及難過。既然她說的,要她好好治理西圣國,那今生她就這條就用來治理西圣國,就算比不得對方,也得讓西圣國安穩(wěn)。
"等一下。"
"還有什么?"
景承抬頭,笑道,"我和她是分不開了,我希望以后能夠與她合葬。"
"這些事還早,以后也不遲,"唐諾月說道。
景承笑了,"我就是提前說一下,麻煩陛下吩咐安葬她的人,幫我留一個位置,免得到時候放不下。"
唐諾月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只點(diǎn)頭答應(yīng)。
她以為景承是真的想提醒她叫人幫他留一個位置,沒想到轉(zhuǎn)身離去,再一次聽到是景承的死訊。
她匆匆回來,看到安穩(wěn)躺在唐果身邊的景承,頭腦發(fā)昏,面對這兩個任性的人,真的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了。
"是我欠了你的吧。"唐諾月有些難過的是說,"行了行了,給你們安葬在一塊兒,行了吧?"
她轉(zhuǎn)身的時候,不禁用衣袖抹去滑落的淚。
出來就見到單歌,嘆了一聲,"景承為妹妹殉情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