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拖延時間,把雨師薇暫時留住,凌峰只能胡說八道一通,雖然目的是已經(jīng)達(dá)到了,但是凌峰暫時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雨師薇了。
怪只怪那該死的《尸羅毗經(jīng)》,竟然能在潛移默化之中,蠱惑人心。
要不是自己機(jī)緣巧合之下遇到了自己未來的女兒如風(fēng),只怕現(xiàn)在還被那無墮圣殿,蒙在鼓里呢。
一時半會凌峰也不知該怎么跟雨師薇說明白,還是等離開了無墮之城,雨師薇她們恢復(fù)正常之后再解釋吧。
還有七天!
算算日子,七日之后便是九如法會召開之時。
這么多天過去了,韓天那兒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小子,看來也不太靠得住啊!
就在凌峰心里懷疑韓天這小子辦事能力的時候,藏在袖中的一道符篆,輕微跳動起來。
凌峰眼前一亮,這正是自己之前塞給韓天的符篆,讓他有什么消息,盡快通報給自己。
三天了,可算是來消息了!
身影一閃,凌峰縮回自己的修煉室內(nèi),接著,大手一揮,層層法陣結(jié)界,全部開啟。
便是如此,凌峰還不放心,又召出五行天宮,躲了進(jìn)去,這才放心下來。
下一刻,凌峰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五行天宮木之元界內(nèi),這里也是賤驢和紫鋒他們這些靈寵平日里喜歡逗留的地方。
接著,凌峰這才取出符篆,手掌一劃,韓天的聲音從符篆那一頭傳來。
“凌伯父,我韓天啊!”
凌峰翻了個白眼,韓天這小子壓低了聲音,就跟做賊似的。
“怎么這么久才有消息?”
“哎,還不是如風(fēng)!”
韓天嘆了一口氣,“她說我兩面三刀,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所以這幾天一直盯著我呢,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機(jī)會離開了如風(fēng)的眼皮子底下,這不是第一時間,就來給伯父您傳信了嘛!”
“行行行,知道你不容易?!?
凌峰翻了個白眼,沉聲問道:“九如法會上你們到底有什么計劃,詳細(xì)和我說說,我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介入進(jìn)來。”
“是這樣的?!表n天小聲道:“如風(fēng)說,前幾日她在郊外遇到了幾名被伽羅耶追殺的修士,后來就決定跟他們合作,一起行動?!?
“寧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這個親爹么?”
凌峰心中,多少有些小失落。
“這不是那幾個人能耐高嘛,居然能夠在無法隱藏蹤跡的情況下,在那些伽羅耶的追殺下,撐過一個多月呢。”
“這么說來,倒也是能幫的上忙的高手?!?
凌峰目光一凝,“對方有幾人?”
“三人?!表n天想了想,又道:“不過如風(fēng)說,這幾人可不是什么善類,雖然與他們合作,但是還得小心提防著才行?!?
“并非善類?”
凌峰眼皮一跳,“怎么說?”
“根據(jù)那些人的說法嘛,他們好像是一個名為祭罪司的教派的弟子,也是因為信仰的問題,所以才會被無墮圣殿的人追殺。”
“祭罪司!”
凌峰面色一變,怎么在這無墮之城,居然也有祭罪司的蹤跡?
他當(dāng)然不會知道,這幾個祭罪司司教,正是通過慈航洞天的入口,才進(jìn)入了無墮之城。
跟凌峰其實也就是前后腳進(jìn)入了這城里。
“伯父您知道這個什么祭罪司?”
“不是很了解,但這祭罪司的人,邪門得很!”
凌峰眉頭深鎖起來,自己才把雨師薇從虎口給救下來,想不到如風(fēng)又在與虎謀皮。
祭罪司那是能輕易招惹的么?
回想起當(dāng)日在那雙潼城一戰(zhàn),凌峰至今還心有余悸。
要不是自己僥幸能夠看穿那祭罪司教的不可視之手,要不是萬鈞和御神仙君的帝兵合璧,當(dāng)日那一戰(zhàn),他們這些人恐怕已經(jīng)全軍覆沒了。
在凌峰看來,祭罪司的危險性,絕對不在無墮圣殿之下。
“那個傻丫頭,怎么能夠和祭罪司的人合作呢?”
凌峰心憂如焚,“韓天,你得勸她??!祭罪司的人,比起無墮圣殿只怕更加危險,更加陰狠毒辣,他們與她合作,不過是想要利用她罷了,一旦他們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必然會反戈一擊!”
“我能勸得住不早勸了嘛!”
韓天一陣長吁短嘆起來,“不過伯父您也不必太擔(dān)心,如風(fēng)也不傻,她早就看出那祭罪司的人不是什么好東西,肯定早有提防。祭罪司在利用如風(fēng),如風(fēng)何嘗不也是在利用他們。正所謂,驅(qū)虎吞狼嘛!”
“就怕驅(qū)虎吞狼,反被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