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這座廢舊廠房的某一間房內(nèi),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正病怏怏的躺在床榻之上。
此女卻正是佐佐木拓海的妻子,水杏萍子。
之前這個毒婦勾搭佐佐木宮龍一脈的長子佐佐木正雄想要對凌峰暗中下手,被凌峰踹了幾腳,現(xiàn)在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
不過,身體雖然被動老實了,但想要謀害親夫的心,卻愈發(fā)強烈了。
此刻,大部分黑羽道場的長老,弟子們,都被佐佐木希子召集到前殿議事,水杏萍子則因為身體的原因,只能躺在床上。
就在此時,一道身影忽然從窗邊摸了進來,可不正是她的那個姘頭,佐佐木正雄。
“正雄君!”
看到來人,水杏萍子掙扎著坐了起來,杏眼寒春,一臉揉捏造作的表情,“你還知道要來看人家啊!”
佐佐木正雄心中冷笑,要不是你這個d婦還有那么點用處,小爺我才懶得搭理你。
反正已經(jīng)吃干抹凈,吃多了那是會膩味的!
更何況,上次讓她下毒去毒害佐佐木拓海,結(jié)果毒沒下成,自己還落了個半殘。
當真是廢物!
現(xiàn)在佐佐木拓海那小子得到了館主的重視,眼看著黑羽道場下一任館主的位子就要被那小子給奪去了,佐佐木正雄心里那個不甘吶!
總之,決不能讓他活下去!
佐佐木正雄假意抱住水杏萍子,笑呵呵道:“這不是周圍盯著的人多嘛,我哪敢明目張膽的來看你!”
水杏萍子依偎在佐佐木正雄懷里,紅著眼睛道:“我還以為你不要人家了呢!”
“哪能??!”
佐佐木正雄咧嘴一笑,輕輕在水杏萍子身上捏了一把,壞笑道:“你這小妖精,沒有你我可怎么活!”
那水杏萍子被撩撥幾下,心里頓時有些發(fā)癢,一臉?gòu)舌辆凸创钭∽糇裟菊鄣牟弊酉胍魑恰?
佐佐木正雄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兩人一陣耳鬢廝磨之后,這才皺起眉頭,唉聲嘆氣道:“哎,現(xiàn)在拓海那小子得了勢,以后咱們想要見一面可就難了。將來要是爺爺出了什么差錯,那小子大概率就是館主了,到時候,咱們的好日子恐怕也就到頭了?!?
“正雄君……”
水杏萍子連忙抱住佐佐木正雄的胳膊,“那家伙不過是個廢物罷了,就憑他拿什么跟正雄君你比,說白了,他只是我的一條舔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偏偏爺爺就是看好他,那你能有什么辦法呢?!?
佐佐木正雄輕嘆一聲,“沒辦法,上次沒除掉他,以后想動手也難了。除非……”
“除非什么?”
“算了,還是不說了?!弊糇裟菊垡荒槥殡y的模樣,“我怎么忍心這樣對你?!?
“只要是為了正雄君,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好吧?!?
佐佐木正雄心中暗暗冷笑,臉上卻依舊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壓低聲音在那水杏萍子耳邊低語了幾句。
“啊?”
水杏萍子眼皮猛地一跳,“這……這……”
“萍子你要是覺得為難,那就算了吧?!弊糇裟菊郯β晣@氣,“只是我們以后,可就只能就此斷了?!?
“不!”
水杏萍子一咬牙,“我愿意去做!將來你若是成為了館主,可一定要記得我為你做的一切?!?
“那當然!”
佐佐木正雄抱住那水杏萍子的腰肢,旋即從懷里摸出一個瓷瓶,“事前偷偷涂抹此物,定叫那小子力竭而亡!哼哼,便宜那小子了!”
水杏萍子臉色浮現(xiàn)一抹紅暈,“難怪正雄君你這么厲害,是不是一直都有……”
“嘿嘿……”
佐佐木正雄壞笑幾聲,“怎么,又想了?不過今天你還是留著一些體力,好好招呼那小子吧,事不宜遲,就今晚吧!”
“可我身上還有傷……”
“不過區(qū)區(qū)外傷罷了!”
佐佐木正雄淡淡一笑,又摸出兩粒藥丸,“這可是黑羽道場的龍虎歸元丹,你晚上再服下去,自然萬事大吉!”
“嗯嗯?!?
水杏萍子點了點頭,還想拉住佐佐木正雄再親熱親熱,只可惜佐佐木正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哪里還有興趣理會一個早就吃膩了的毒婦。
這娘們連自己的丈夫都敢毒,玩玩還行,來真的,那怕不是要步佐佐木拓海那小子的后塵。
“我先走了,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等拓海死了,我就可以名正順的娶你過門,咱們的好日子,不遠了!”
佐佐木正雄又假惺惺地在水杏萍子額頭上一吻,然后又爬窗戶溜了出去。
卻殊不知,這一切的一切,早已經(jīng)被凌峰的無限視界洞悉。
“還來?”
凌峰嘴角掛起一抹冷笑。
本來上次給那毒婦一個教訓(xùn),她若是不敢再犯,自己無所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反正被綠的又不是自己。
但這對狗男女竟然還敢賊心不死,那可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
底城無夜,或者說,因為沒有陽光,底城幾乎是永夜。
不過,根據(jù)礦區(qū)地氣的漲落,必能判斷出晝夜。
大戰(zhàn)在即,這一日發(fā)生的事情,也著實不少。
此刻,黑羽道場的眾人,都已是疲憊不堪。
當然,有一人除外。
水杏萍子按照佐佐木正雄的吩咐,服下了那兩?!褒埢w元丹”,果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渾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
這藥力讓她精神百倍,無比振作。
緊接著,她又取出佐佐木正雄之前給她的那個藥瓶,狠狠挖了一指甲蓋,在身體上涂抹均勻,旋即搔首弄姿的走向了凌峰的住處。
今晚,她必須使出渾身解數(shù)!
當她走到凌峰的門口,發(fā)現(xiàn)佐佐木希子不在,心中更是得意。
沒那個煩人的丫頭,也省的浪費時間了。
下一刻,水杏萍子輕輕扣門,“拓海君,你休息了么?”
接著,還不等凌峰回應(yīng),她便直接推門而入。
“萍子?”
凌峰假裝出一副懵逼的樣子,“你怎么來了?你的傷……”
“沒事,都已經(jīng)無礙了?!?
水杏萍子搖了搖頭,一邊走向凌峰,一邊就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眨眼功夫,就已經(jīng)跨坐在了凌峰的身上。
“拓海君,馬上戰(zhàn)爭就要開始了,誰也不知道以后會發(fā)生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