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就在無雙閣輪番的巨石滾木之下本以為傷亡慘重的天罡山莊會乖乖的縮回去,沒想到潘天揚這么狠,下令繼續(xù)進(jìn)攻。
天罡山莊雖然現(xiàn)在只整下兩百多人,但是他們現(xiàn)在比之前更可怕他們來時雄赳赳氣昂昂,誓要滅了無雙閣。
然而還沒跟無雙閣的人面對面,自己人先損失大半,這讓驚懼過后的他們,徹底變成了憤怒的餓狼。
兩百余人,拼命的望著山頂,一個個眼睛中閃爍著猙獰的光芒朝著山頂開始攀登。
無雙閣的人皆是臉色難看握緊了手中的刀劍,知道戰(zhàn)斗馬上就來臨了。
江嚴(yán)俠目光閃爍,沉著的盯著涌上來的天罡山莊弟子,揮手間,厲聲道:"放巨石。"
無雙閣的弟子應(yīng)聲而動,撬動剩下的千斤巨石只有九塊了,這波攻擊之后,巨石滾木已經(jīng)消耗殆盡。
轟隆轟!
千斤之石,轟然滾落而下,帶起滿漫天煙塵。
慘叫聲響起,令人心顫。
這一次,天罡山莊的弟子折損了二十余人。
山腳下,潘天祥的老臉不斷的在抽搐。
鬼先生陰森森的開口道:"別擔(dān)心這是他們最后一輪攻擊了。"
潘天祥沒有吭聲,死死的盯著山上的情況他也希望鬼先生說的是真的。
血嗜好奇道:"小小無雙閣,為何這般大動干戈"
這話聲音很小,是說給鬼先生聽得潘天祥一心注意著山上的情況,并未聽到。
鬼帝知道血帝對這種小打小鬧并不感興趣,陰笑道:"這無雙閣有一個跟秦牧有關(guān)的人。"
血帝微微頷首,這就對了不需要別的理由,這一點足夠。只要是跟秦牧有關(guān)的人都該死。
山石過后,姚嶸怒吼:"天罡山莊眾弟子聽令,無雙閣的巨石滾木消耗殆盡,隨我殺上山將他們趕緊殺絕。"
天罡山莊的弟子,一個個眼神猙獰如餓狼般朝著山頂攀爬。
山頂上,無雙閣的人皆是握緊了兵器,看來這戰(zhàn)斗是無可避免的連鐵無雙和一眾長老,都是臉色凝重嚴(yán)肅。
江嚴(yán)俠卻顯得很是沉著冷靜他揮手,一個心腹弟子小跑過來,他耳語了幾句,這個心腹子弟發(fā)出一聲嘹亮的口哨。
隨之,從無雙閣奔出幾十名弟子,手里皆是抱著半人高的巨大酒壇。
眾人好奇的看著,他們不明白江嚴(yán)俠要做什么難道除了巨石滾木還有別的后招嗎
只有鐵無雙并不意味,他們的確還有別的后招,但是這件事只有他和江嚴(yán)俠知道無雙閣并非鐵桶一塊,里面或許有天罡山莊派來的探子,所以一切都得小心。
幾十名無雙閣的弟子搬著酒壇來到山崖邊緣。
江嚴(yán)俠猛然揮手,道:"放。"
一個個半人高的酒壇從被拋下去。
姚嶸嚇得臉都白了,還以為又是巨石凝目望去,卻見是一個個酒壇。
魏長寒咧嘴狂笑:"無雙閣的人這是黔驢技窮了。"
話落,他抬手便是一道內(nèi)息匹鏈轟出砰的一聲,內(nèi)息匹鏈一連擊爆兩個巨大的壇子。
壇子爆裂,碎片崩飛,但是這些壇子并非空的隨著壇子爆裂,里面液體噴薄而出,如天降暴雨。
嘭嘭!
那些壇子,撞擊到山壁,紛紛爆開,里面的液體傾瀉而下。
天罡山莊的弟子躲避不急,被那些液體澆了滿身都是。
姚嶸身上也濺到了,他抬手聞了聞,臉色驟然大變,怒吼道:"不好,是火油快撤"
此時,山頂上,一個個火把已經(jīng)點起就等著江嚴(yán)俠下令。
天罡山莊的人嚇得魂飛魄散,若是平地,他們自然不會怕這火油但是現(xiàn)在身處陡峭的山壁,避無可避。
隨著姚嶸的話,天罡山莊其他長老也紛紛怒吼。
兩百多弟子,滿臉不甘但小命受到威脅,豈能不怕,再不甘心,也是驚慌失措的朝著山下逃去。
潘天祥老臉鐵青,沒想到天罡山莊的弟子都快沖上山頂了,竟然又被火油嚇退,老臉陰沉的可怕這無雙閣,當(dāng)真是陰險狡猾。
血嗜冷哼一聲,淡漠道:"廢物。"
潘天祥臉色更加難看,但卻也知道血嗜的修為,遠(yuǎn)不是他可以抗衡的,沉聲道:"小小火油,自然是難不住我天罡山莊的弟子,但是他們身處懸崖峭壁,連定身都不易大火燃起,若是無雙閣亂箭齊發(fā),他們窮于應(yīng)付,別說沖上去連保命都困難。"
武者,對于普通人來說,他們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堪比神明但是,武者也是人,尤其是這些先天后天的弟子,距離神明實在差的太遠(yuǎn),要不然也不會被巨石滾木碾死這么多
天罡山莊的弟子狼狽的逃了下來,抬頭憤怒的看著山頂其實,以他們的修為目力,根本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