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唇,你的身體,都記得我。"
他給出肯定的答案。
"這能證明什么"明溪還有些氣息不穩(wěn),氣得不行。
可他力氣實(shí)在太大,錮得太緊,她只能手掌抵著他的胸膛,盡量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你還愛我。"傅司宴肯定的說。
"傅司宴,我不愛你了。"
"那我愛你,讓我愛你。"他緊緊抱住她,頭靠著她頸部,蹭了蹭。
"明溪,再給我個機(jī)會,別對我這么絕情。"
傅司宴的語氣里有幾分哀求。
高傲如他,也在這無盡的煎熬里低下了頭。
明溪眼里染了一片濕氣,不是感動,只是為自己不值。
終于等到這句話,卻是以寶寶的生命做了代價。
天知道,她多渴望那個孩子,想看著寶寶呱呱落地,咿呀學(xué)語。
可這一切,再也不會實(shí)現(xiàn)了。
"現(xiàn)在說愛,太遲了。"
她不會再愛他,也不會給他任何機(jī)會。
更何況,他真的愛嗎
生來就是天之驕子,上天寵兒的傅總裁知道什么是愛嗎
這份他以為的愛里,應(yīng)該更多的是不甘心吧。
因?yàn)殡x婚是她算計(jì)他,因?yàn)槭撬鲃硬粣鬯?.....
"不遲,只要你給我機(jī)會,永遠(yuǎn)不會遲。"
明溪扯唇,沒有半點(diǎn)波動,"傅司宴,你是不是很喜歡別人嫌棄你,我不愛你,也不會再給你機(jī)會。"
只有怨種才會重蹈覆轍,她才不要再陷進(jìn)去一次。
再給他有機(jī)會傷害她嗎
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一次就夠了。
她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
傅司宴聽著她淡漠的語氣,心一陣抽緊,他按著她的肩膀,很用力看她。
"明溪,我不允許!"
他不允許她不愛他,絕不可以。
明溪被他糾纏得疲累了,連姿勢都放懶了些。
"傅總,您這樣真的沒意思,離婚就代表以后互不打擾,各自安好,您這樣的身份也不缺女人,何必呢。"
"我不要別的女人!"
傅司宴手背的青筋暴起,緊緊盯著明溪,試圖從她眼里找出過往的情愫。
可那里空洞一片,什么都沒有。
他的心又開始疼了,一下一下,似有冰錐在鑿他的心。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若不是還殘余一絲理智,他恐怕真的會把她囚起來。
他張了張嘴,艱澀又堅(jiān)定道:"我只要你!"
明溪看他,嘲諷地笑了笑:"可是我不要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