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聽了趙康的話,沒有客氣紛紛開始對趙康進行考驗。
雖然心里極力拒絕,但無奈還是在擺在了自己的軟肋之下。
趙康滿臉悔恨的走出酒樓,拍了拍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膛。
罪過??!
也好在是此刻修為境界都還闊以,不然趙康都想找個人把自己搶了。
秦陽等一群人那可真是誠意十足??!
近二十幾個人愣是湊出了二三十萬銀票,加上從齊云山那里拿來的七十萬。
趙老爺干癟了許久的荷包終于又厚實起來。
唱著小曲,一路回到吳家府邸,四處燈火通明,齊云山等一群官員在盤賬。
蕭玄策和吳龍鯉兩人就跟著,吳青鸞這丫頭此刻應(yīng)該在修煉,趙康也沒有去看,徑直走向自己的院子中。
抬腳剛跨國門檻,就見小院中,一襲白衣素裙坐在竹椅上圍著一方紅泥小火爐。
女子搭著一塊白狐披肩,給人如雪山中盛放的一株蓮花般。
趙康嘿一聲,走上前拉了張椅子坐下:你怎么在這
女子自然是吳心怡,見趙康來了柔和一笑:龍鯉跟著大人們清點賬目,青鸞丫頭在修煉、鄭先生去守著糧倉,其余的家丁也都被派出去做事了,如今好像整個吳家我反而成為最清閑的人了。
這是好事,人人都能獨當(dāng)一面,你一個女子也就輕松多了,不然獨自操持這么大的家業(yè),早晚有一點會累出毛病的。喲你還烤著酒的。
趙康說著,眼睛看到紅泥火爐上的鐵架子盛放著一壺酒,這會兒正在往外冒熱氣呢,酒香隨著白煙上升。
好酒之人是忍不了這味道的。
印象中這吳心怡好像不是個喜歡喝酒的人。
趙康想著,莫名覺得這女子和心心念念的女帝陛下很是想象。
都是女子之身,早年喪父,接過龐大的家業(yè),終日操持。長得還都挺美!
只不過一個是商人一個是皇帝。
勾起酒壺,吳心怡笑道:一個人閑著沒事突然想要喝酒了,趙先生陪我喝點
好說。
趙康并不是什么愛酒之人,但平日里沒有什么娛樂活動,也就學(xué)著獨酌,漸漸地還有了不小的酒癮。
溫?zé)岬木扑谷胄∏傻谋又?兩個人干了一杯,趙康咂咂嘴皮:這酒不錯,已經(jīng)有些接近了。
你說什么吳心怡擦了擦嘴角的酒漬。
趙康道:我知道一種酒,是用糧食釀造經(jīng)過蒸餾出來的,那種酒喝起來辛辣痛快,度數(shù)很高也很容易醉人,一直想弄點出來賣,但是都沒有時間。
這壺酒已經(jīng)有些接近我說的這種酒了,但是還差了不少。
吳心怡又倒了一杯掩口一笑道:青鸞和龍鯉兩人平時多喝的時候用瓜果釀造的酒水。我則比較喜歡有辛辣感的,本以為你會不習(xí)慣,倒不曾想是合乎你口味了。
哈,我倒也不是什么酒蒙子,只是這酒勾起了一些回憶,你要是喜歡度數(shù)高的白酒,等我釀出來之后送點給你嘗嘗。又和吳心怡碰了一杯,趙康呼出一口氣。
如今已值深秋,天氣漸寒,這種情況下喝點白酒確實是件舒服的事情。
大人還會釀酒吳心怡好奇道。
趙康笑:只是知道個大概,很多事情都是要嘗試著來的,大不了就是重頭再來嘛。
大人真豁達(dá)。吳心怡笑了笑神色卻有些異樣。
趙康并沒有注意這一點,拿起鐵架子添加了一點爐火,吳心怡又讓人送了些瓜果之類的東西。
在眾人忙活之際,他們兩人卻顯得很是清閑。
兩壺酒下肚趙康臉色已經(jīng)有些紅潤,但對面的吳心怡卻神色如常,臉上依舊帶著那淺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