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父母的安息之地,在我給我兄長下葬的日子,派人殺我,然后,現(xiàn)在來跟我說這些話向冬晴冷冷地質(zhì)問道。
這很正常,因為我知道你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想要征服你,那就必須要將你內(nèi)心當中的一些希望給磨碎。
況且,如果一直得不到你,那我也并不介意毀了你。
王虎看著向冬晴,臉上帶起笑容來,緩緩道: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那么,類似這樣的事情,也還是會發(fā)生。
我聽說,你有個管家,叫阿福是吧
他在你們向家做了幾十年的事情了,你跟他的感情一定很深厚吧
聽到王虎的這番威脅,向冬晴徹底坐不住了,下意識就要去摸辦公桌下面藏著的一把手槍。
不過,她的肩膀卻是忽然被齊等閑給按住了。
齊等閑一邊伸手按著向冬晴的肩膀不讓她動,一邊將另外一只手也搭到了她另外一邊的肩膀上,對著王虎微笑道:你是哪里來的癩蛤蟆,整天幻想著吃天鵝肉
像你這種小癟三,怎么可能配得上冬晴這樣的天之驕女
跟個古惑仔一樣,整天只知道用點下三濫的手段,丟不丟人
王虎看到這一幕,眼神都不由變得凜冽了起來,冷聲道:齊等閑,你也如此,不是每次都能這么好運的!
齊等閑低頭對著向冬晴笑道:這個傻逼估計這輩子沒碰你這根鉛筆的機會吧來,咱把頭發(fā)解開,讓他更饞一點。
向冬晴猝不及防,滿頭青絲隨著鉛筆被抽離而直接鋪散開來。
王虎看到這里,這才感覺到了震驚,然后是一種難過無比的情緒。
他當然知道向冬晴始終插在發(fā)髻上的那根鉛筆代表著什么意義,幾乎沒有人能夠碰向冬晴的這根鉛筆。
一個男人,能夠去拿捏一個女人最珍視的東西,那這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是怎么樣的,也就不而喻了。
所以,王虎在這一刻很憤怒,胸腔當中幾乎被填滿了怒火。
他甚至想要奪過那根鉛筆,然后把它扎進齊等閑的喉嚨里!
可惜,他很明白自己不是能夠拿著一根鉛筆就殺死三個人的約翰-威克,所以,他克制住了自己的憤怒。
你們成功激怒我了,如你們所愿,暴風雨會來得更猛烈!王虎壓制住怒火,微微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王總。齊等閑卻是在這個時候冷冷喊了一聲。
王虎轉(zhuǎn)過頭來,皺了皺眉。
齊等閑平靜道:冬晴的腿真的很長,胸摸起來也非常有彈性。
王虎的拳頭驟然握緊,他寧愿得不到便毀掉,自然也不想別人能夠得到。
他的骨節(jié)當中爆發(fā)出嘣嘣嘣的脆響聲來,片刻之后,他松開了拳頭。
看到王虎沒有理會,齊等閑不由有些失望。
還有……
小心自己的腦袋。
齊等閑在王虎走出辦公室的大門時,又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王虎轉(zhuǎn)頭對著齊等閑冷笑道:夠膽,你就來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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