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淑倒是沒有想到,陳家的大小姐居然會出現(xiàn)在金城酒吧,而且,跟齊等閑似乎是一伙的。
兩個女人對立著,對視著,成為了一道絕代的風(fēng)景線。
“一般不都是別人讓我跪下道歉么,沒想到這回倒是輪到大boss給我撐腰讓別人跪下道歉了?!饼R等閑不由一樂,甚至覺得有些不大習(xí)慣了。
孫澤羽直接狂笑了起來,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強(qiáng)買強(qiáng)賣,小姑娘,你誰???!”
“我?。磕銌枂査痪椭懒??!标悵O伸手指點(diǎn)了一下孫穎淑,道。
她跟孫穎淑并無什么矛盾,陳家和上星財(cái)閥也無任何往來,只不過,今天齊等閑既然跟人鬧起來了,她理所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
要讓齊等閑這么灰溜溜被人從酒吧里趕出去,那她也沒臉。
孫穎淑對著陳漁笑了笑,道:“金城酒吧,我已經(jīng)決定投資了,你來晚了?!?
陳漁道:“你說的這話,不管用?!?
孫穎淑眼神犀利,說道:“如果我們上星財(cái)閥說話都不管用了,那我不知道,什么人說話,才算是管用!”
陳漁聳了聳肩,道:“很簡單,我??!”
說完這話之后,她撥通了一個號碼,微笑道:“你好,我是陳漁,我想買下中海市的金城酒吧,勞煩跟老板打個招呼?”
孫澤羽道:“你讓誰打招呼都沒用,我不會買賬的,我只認(rèn)孫夫人!”
陳漁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把手機(jī)揣回了兜里。
孫穎淑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大好看了,冷冷地道:“我跟南洋陳氏素來無冤無仇,你確定要招惹我?”
“你都快泥菩薩過江了,還跟我說這些話,可不可笑???”陳漁一愣,然后笑了。
孫澤羽道:“孫夫人您放心,金城酒吧只認(rèn)您一個人,誰來了都不好使!”
說話之間,他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號碼備注,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煞白煞白的。
“小孫啊,有位小姐看上你的酒吧了,賣給她吧?!?
“她出多少錢,你都要賣?!?
“賣虧了,會有人補(bǔ)償你,賺了,那也是你自己的?!?
孫澤羽艱難地吞了口唾沫,吞吐道:“我……我知道了,您放心?!?
不用懷疑南洋陳氏在整個華國的影響力,就目前來說,陳家還獨(dú)霸著南洋,那么,他們在華國就擁有著不可撼動的地位!
畢竟,不是誰都像陳家一樣能夠不忘祖國,愿意把這么多原材料以低價(jià)出讓給華國的。
而且,這批原材料來得可不容易,是需要通過西方國家的層層封鎖的。
在趙家入局南洋之前,陳家的地位和話語權(quán),皆是不可動搖的,動搖陳家,便是動搖國家利益。
哪怕這個酒吧是帝都某位大少開的,陳漁要是發(fā)話了,他也只能乖乖拱手讓出來。
孫穎淑雖然是舉足輕重的外商,但在這個關(guān)節(jié),與陳漁一比,還是難免落了下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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