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個半飽的時候,陸歸海和陳俊毅現(xiàn)身了,身旁還有個孟玄通,以及一個年近四十,衣著寬松的男子。
他們剛一踏足頂層,陳俊毅就對陸歸海道:“陸少,那不是龍飛羽嗎?欠了咱們二十億,現(xiàn)在都還沒還呢!”
陸歸海根本沒想到這是個坑,一見著龍飛羽之后,立馬就滿臉帶笑地走了上來。
孟玄通這位洪幫的少主也不由好奇地打量了兩眼,見著齊等閑之后,多停留了片刻,覺得這胖子倒是有點(diǎn)眼熟。
“龍總,跟朋友們吃飯呢?欠我的錢,什么時候還?”陸歸海一過來,就直入正題了。
龍飛羽之前是被這家伙整得焦頭爛額的,但現(xiàn)在欠條已經(jīng)拿回來了,而且,又有齊等閑和黃奇斌兩位爺撐腰,哪里還帶怕的?
他端坐不動,只是斜睨了陸歸海一眼,平靜道:“陸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們做局坑我?guī)浊f已經(jīng)差不多行了,還獅子大開口呢?”
陸歸海冷笑道:“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這筆錢,你要是不還,可走不出香山。”
黃奇斌在這個時候冷笑起來,道:“喲,這不陸少嗎?好威風(fēng),訛錢訛到我朋友頭上來了!”
“原來是黃少?怎么,你想幫他出這個頭?你是市首家的公子也不好使,他欠我錢,那就要還!”陸歸海早就注意到黃奇斌了,只不過對方不搭腔,他當(dāng)然也不可能主動挑釁。
但黃奇斌這會兒搭腔了,似乎準(zhǔn)備摻和,這反而讓他有些意外之喜。
畢竟,陸派跟新來的黃文朗并不對付,龍飛羽欠了二十億,欠條捏在陳俊毅手里,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他可一點(diǎn)不怕因?yàn)檫@事兒跟黃奇斌起沖突。
黃奇斌沉聲道:“龍總是我的朋友,你想訛他?我不答應(yīng)?!?
陸歸海搖頭道:“黃少,我這可不是訛,而是有正兒八經(jīng)的欠條來著!”
“這能叫訛嗎?叫訛嗎?叫嗎?”
“這叫什么?”
“這叫正當(dāng)索還!”
黃奇斌聽著陸歸海的這番說辭,不由冒火,這貨也他媽是張三的粉絲吧,說這番話的時候跟齊等閑讓他“緊急避險(xiǎn)”時一個鳥樣!
“錢,我是不會給的!因?yàn)椋覊焊蜎]欠,你要有本事,就把欠條拿出來?!饼堬w羽微笑道。
陳俊毅冷冷道:“你要欠條是吧?好,我這就讓人回去取!記住你剛剛的態(tài)度,看看你這個仆街走不走得出香山!”
齊等閑暗暗點(diǎn)頭,這陳俊毅的表演技巧,跟少年阿斌也是有得一比的。
孟玄通在這個時候走了上來,冷冷地道:“廢話少說,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別在這里啰嗦!”
“你今天要是不還這筆錢,按江湖規(guī)矩,我直接要你一條手!”
這位洪幫少主發(fā)話,還是很有氣勢的。
“黃少,話我放在這兒了,他今天要是拿不出錢來還,可沒好果子吃!你的面子,不好使!”陸歸海得意地說道。
黃奇斌豁然一下起身,伸手就揪住了陸歸海的耳朵,帶著他的整個腦袋往桌面上撞去!
“砰!”
陸歸海的面門直接撞在餐桌邊緣,立馬就破相了,頭破血流的。
“早看你這個傻狗不爽了,訛我的朋友?你算什么東西!”黃奇斌伸手抄起一個餐碟來,啪一聲,直接在陸歸海腦后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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