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絕對(duì)冤枉我了!”
齊等閑聽了陳烈這話,不由黑著臉說道。
“哪里冤枉你了?”
陳烈卻是皺了皺眉,滿臉的不信。
齊等閑道:“我一開始是要十個(gè)億的,他好說歹說,我看陳家的面子,給他打了六折!我要不是朋友,能一下免他四個(gè)億嗎?”
陳烈險(xiǎn)些忍不住一個(gè)大逼兜子呼他臉上去,但想想要是出了手,被打的還得是自己,到時(shí)候又得出賣老姐的照片才能平息事端,太不劃算了。
“再說了,那筆錢不還沒給我嗎?”齊等閑拍了拍陳烈的肩膀,笑道。
“算了,我不想跟你嗶嗶……”陳烈狂翻白眼。
“道理講不過就開始滾刀是吧?”齊等閑道。
“……”陳烈覺得自己不能跟這家伙多交流。
齊等閑說道:“行了,給我安排到天主國去的渠道吧,那邊的大典快要開始了,我可不敢遲到?!?
陳烈忍不住問道:“還有你不敢的事情呢?”
說歸說,陳烈的辦事效率還是非??斓模吘惯@是到了南洋來,南洋土皇帝一發(fā)力,什么事情都能分分鐘辦成的。
很快,齊等閑就被安排到了機(jī)場(chǎng)這邊來,然后登上了一架前往日耳曼國的飛機(jī),再由日耳曼轉(zhuǎn)到天主國去。
這一路過去,齊等閑自然是改頭換面的,畢竟,恐怖分子的罪名還沒有洗脫呢。
“感覺自己像個(gè)流竄犯,滿世界流竄吶!”齊等閑到了天主國之后,不由感嘆一聲。
他直接來到李云婉所下榻的酒店,然后敲響了房門。
房門打開,闊別許久的妖精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還是那么的光彩靚麗,穿著打扮依舊是如此的潮流。
一身鮮紅色的吊帶包臀裙,腿上這次倒不是字母了,而是換了一種兩截式的過膝紅邊黑絲……
這一登場(chǎng),就是致命一擊??!
“快,等你很久了!”李云婉看到齊等閑之后,便伸手扯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往房間里拉。
“有這么饑渴嗎?”齊等閑嚇了一跳。
不過,被拉進(jìn)屋里之后,他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別人,是一個(gè)身穿圣教圣職禮服的人員。
齊等閑忍不住問道:“這位是?”
“圣教教皇的助理?!崩钤仆竦吐暤?,“今天知道你要來,所以直接到這里等著了!”
齊等閑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笑道:“你好?哈嘍?摳呢姬哇?啊泥哈賽喲?普里維特?”
助理的面皮不由僵了僵,說道:“hello!”
李云婉在旁邊看得一陣目瞪口呆,覺得齊等閑指定是有什么大病。
齊等閑確定對(duì)方是講日不落語之后,便跟他握了握手,道:“how-are-you?”
“fine……”助理看著齊等閑,臉上的表情卻越發(fā)古怪了。
“你不應(yīng)該跟我說一聲and-you嗎?”齊等閑皺了皺眉,“果然,教科書里都是騙小孩子的。”
李云婉哭笑不得,狠狠給齊等閑的后背來了一巴掌,道:“正經(jīng)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