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這個大主教住暗房?幾個意思!”齊等閑眉頭挑了起來,看向羅德里安。
羅德里安面無表情地看著齊等閑,道:“大主教閣下,你別這么看我,這不是我的安排,而是宗教所的安排!是杜長明事務長的安排?!?
“嗯?這不是齊大主教嗎?你堂堂一位大主教,怎么能住暗房呢?貧僧住的是套房,恰巧空了一個房間,要不要到貧僧那里屈就一下?”齊等閑心里正冒火呢,就聽到了多少有些讓他覺得陰陽怪氣的聲音。
轉頭一看,呵,不是冤家不聚頭,這不是被自己師爺收拾了的那和尚嗎?叫什么來著……慧悟噢!
慧悟那天在香山大教堂里丟了老臉,此刻看到齊等閑被杜長明安排了一手,也顧不得自己菩提寺主持的身份,立馬冷嘲了起來。
羅德里安對著齊等閑冷冷地道:“托大主教您的福,我們圣教的所有成員,住的都是暗房!”
羅德里安之前也參加過類似的大會,不過,沒遇到過這么過分的事情,給他們安排的房間,多少都是有點排面的。
可這一次,宗教所這邊的安排就讓他們感覺到窩火了,全部都是暗房。
“嘖,要怪也只能怪齊大主教你架子太大,來得太晚了!先來后到,好房間都安排出去了?!被畚蛐Φ溃澳阋挥X得委屈,就到我那里將就一下?”
要齊等閑不是圣教的大主教的話,他當場就直接一句:“好??!”回敬過去,然后理所當然鳩占鵲巢,反正他不要臉的。
但他現在可是代表著圣教的顏面,萬萬使不得。
圣教的成員們,有華僑,也有土生土長的華國人,還有鬼佬,不過,他們此刻看向齊等閑的眼神,無不是都帶點怨氣的。
“你在狗叫什么?”齊等閑轉頭看著羅德里安就問道。
“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
“你一個主教,要教我堂堂大主教做事?。俊?
羅德里安一怔,沒想到齊等閑這么火爆,開口就噴,一下被他懟得面紅耳赤。
再說了,是那和尚在開嘲諷,你噴老子干什么?!
片刻之后,羅德里安狠狠一甩袖子,說道:“還不讓說了是嗎?你是大主教又怎么樣?如果不是你,大家也不用受這個委屈!”
齊等閑懶洋洋道:“圣主怎么教導你們的?你們的眼里,就這些蠅營狗茍?佛門的和尚吃得滿嘴流油也就算了,你們作為傳播圣主福音的人,生來就等待圣主救贖的罪人,也光想著享受了?”
好家伙,齊等閑這一句話,直接給慧悟氣得眼皮一跳,幾個和尚的腦袋也都不約而同從周邊房間里探出來,有些冒火。
當然了,圣教這邊的人,也讓齊等閑的話給氣得不輕。
“齊大主教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們吃得滿嘴流油?”一個和尚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不悅地問道。
“貪嗔癡,你犯戒了!趕緊回去念經去,當心去不了西方極樂噢!”齊等閑冷冷地說道。
能來參加這個大會的,身份都不低,最少也是長老級的人物,但齊等閑卻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他直接就開了地圖炮,然后一副見人就噴的國服第一噴子的姿態(tài)。
沒多會兒,大家吵了起來。
齊等閑就是這個目的,先把事情鬧大,讓管事的出來走兩步先,看看是個什么態(tài)度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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