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峰與齊等閑的沖突,似乎奠定了今晚這場壽宴的結(jié)果,宛如一個縮影。
在場的人也都是不由搖了搖頭,賀家大房有趙家支持,三房則有帝都齊家支持,齊等閑如何幫二房翻這個身?
盡管上次的拜師宴搞得很大,但大家覺得那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沒有什么卵用。
齊云峰恨恨地收回了手指來,道:“算你好運(yùn)!”
齊等閑懶得再跟齊云峰玩這種老六游戲,不過,后者卻是真的樂此不疲??!
不知道徐傲雪看到這一幕,心里又會有如何感想?
“小子你別走,今天就非要讓你知道,我憑什么是你大哥!”齊云峰還在沉溺于自己的演技當(dāng)中,指著齊等閑大呼小叫。
齊等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著楊關(guān)關(guān)和李云婉道:“見笑,見笑!”
兩人都是面無表情,但心里卻是想著:“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賀笑在這個時候走了上來,冷笑著說道:“齊先生剛剛說得對,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不要踏入這個門檻了!我作為賀家的少爺,很明確地告訴你,今天賀家不會歡迎你。”
齊等閑卻是微笑道:“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抗怨哉覀€座位坐好,不要上躥下跳,免得一會兒想找地縫鉆?!?
賀笑道:“哈哈哈,你還真是猖狂啊!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我父親的壽宴上,讓我難堪,廢物!”
說完這話之后,賀笑也囂張地轉(zhuǎn)身離去了,顯然是真的不把齊等閑給放在眼里。
賀笑的態(tài)度,其實也是大多數(shù)人內(nèi)心當(dāng)中的想法,畢竟,就齊等閑現(xiàn)在手里捏著的牌來看,的確沒什么可打的。
齊等閑也覺得這些跳梁小丑一個個來挑釁,讓人有些不爽,索性轉(zhuǎn)身離開。
眾人見他走了,都是不由暗自好笑起來。
“人還是要臉的,就好像樹要皮,他多半也是覺得太丟臉,待不下去了?!?
“早有這樣的自知之明不好嗎?非要來丟這個臉,他覺得他今天到場,能夠扭轉(zhuǎn)什么?”
“沒希望的,賀朵蓮沒什么大佬支持,自身背景也不夠硬,捧不起來的!”
“我要是齊等閑,就乖乖滾回香山經(jīng)營那一畝三分地就是,摻和什么京島的事情??!”
眾人說笑之間,卻是見到齊等閑已經(jīng)走到了車旁,拉開車門,從里面拿出一樣事物,一下抖開,赫然是大主教紅袍。
齊等閑一揮手,就給大紅袍披上了,接著,從車?yán)锬贸鲆槐臼サ鋪韸A在腋下。
他皮笑肉不笑地往前走著,說道:“今天,我代表圣教來參加這場壽宴,誰再來挑釁我,我有理由懷疑他是異端!”
眾人都是不由愕然,一個個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媽的,這人怎么就能這么無恥???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來的!
楊關(guān)關(guān)也是伸手拍著自己的額頭,很想裝不認(rèn)識齊等閑。
一旁的李云婉也是右手抬起,整個覆蓋在自己的臉上,幾乎沒眼看這不要臉的家伙了。
“教皇要知道他整天披著大紅袍這么裝逼,估計能直接跑過來敲死他!”楊關(guān)關(guān)不由無奈道。
“不會的,畢竟教皇收了他這么多的米金?!崩钤仆竦吐曊f道,語氣當(dāng)中也滿是無奈無語。
齊等閑大紅袍往身上一穿,整個人立馬就變得嚴(yán)肅了,低聲咳嗽了兩聲,大步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