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标懞If:“這事只能用軟,不能用強(qiáng),最好從周蘭那邊入手。”
肖艷茹急道:“那你盡快,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得快點(diǎn),我們珊珊等不起?!?
陸海生問:“你剛才看見孟寧的老公沒有,有沒有覺得像一個(gè)人?”
肖艷茹:“像誰(shuí)?”
“想不起來,好像在哪見過?!?
回去的路上,孟寧心情不佳。
想到陸海生的話,挺心寒的,也為母親不值。
傅廷修開口問:“說說,你這二十多年沒有出現(xiàn)的父親,找你做什么?”
孟寧靠著車座椅,轉(zhuǎn)頭看著他:“姨媽跟你說了?”
“嗯。”傅廷修說:“姨媽給我打電話,提了一下?!?
孟寧苦笑,說:“盯上我的骨髓了,想讓我救他女兒。”
聞,傅廷修臉色難看:“他得慶幸,是你的父親?!?
否則,這種無恥的人,傅廷修真忍不住動(dòng)手。
孟寧聳肩,自嘲道:“做他的女兒,我覺得自己挺倒霉的,以前吧,還有過幻想,現(xiàn)在看到真人了,挺希望自己沒爸?!?
傅廷修伸手揉揉孟寧的腦袋:“有老公在就行?!?
孟寧笑笑,她挺享受被傅廷修寵著的感覺。
回到家里,孟寧洗漱后就躺床上了,沒一會(huì)兒,傅廷修習(xí)慣性的從身后擁著她。
她有些睡不著,卻又不想說話。
直覺告訴她,陸海生一定還會(huì)再來,也肯定會(huì)再去找母親。
就怕陸海生做出什么過分的事。
事實(shí)證明,孟寧的擔(dān)憂沒錯(cuò),第二天一早,她就接到醫(yī)院打來的電話,孟母出事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