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就知道這老狐貍的每一根汗毛,都夾雜著算計(jì)人的點(diǎn)子。
雖然不清楚這老癟犢子,今兒找自已來是所為何事,但很明顯從派出譚學(xué)科開始,就已經(jīng)在給自已下套了。
不過即便明知道李大書記在鋪墊、畫圈兒,葉正剛依舊面帶微笑的看著他表演!
畢竟在一起處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李振功的脾氣秉性,他不能說拿捏得有多精準(zhǔn),但捋個七七八八還是有的。
“振功書記,咱倆之間就不用故弄玄虛了吧!”
“怎么,你不相信?”
“實(shí)話講確實(shí)有些迷糊。”
“你初到東洲省的時侯,家旺書記還在主持省委工作吧?”
“哦?你是說這小子?”
“呵呵,家旺書記這輩子都醉心于組織工作,對唯一的女兒卻虧欠不少,所以這份情也就落于后輩兒的身上了?!?
“外孫?”
“還是唯一的。”
李振功這話一出口。
葉正剛頓時恍然大悟、且有種唏噓的感覺。
其實(shí)最一開始,他以為譚學(xué)科是譚瑞金的后輩子侄之類的。
那么如此的話這事兒就有得說道了,畢竟兩人當(dāng)初在東洲省,可是有著不淺的‘交情’。
但換到鐘家旺身上,就沒什么可挑剔的了。
雖然幾曾何時葉正剛與這位鐘書記,確實(shí)也有著一定的溝通交流,但那個時侯自已級別不夠,感情硬湊的話確實(shí)談不上有多深。
何況鐘家旺壓根兒跟葉家也不是一條船上的,那么有這種操作、端著一定的深沉,也就能理解、說得通了。
“哈哈,原來如此,想必把這小譚子留在身邊,你沒少從家旺書記那兒撈好處吧,畢竟人家如今可是大紅大紫??!”
“咋滴,你小子這是在編排家旺書記?”
“你可嘴下留德,別亂扣帽子的好,我只不過是在陳述事實(shí)而已?!?
“哎,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到了我這個階段、年紀(jì),什么名利都是過眼浮云罷了,之所以短時間內(nèi)接下這小子,無非是想在不確定的未來上加把鎖而已?!?
“這很符合振功書記的性格,畢竟你讓事兒一向都是廣撒網(wǎng)、必收魚嘛!”
“少在這兒陰陽怪氣兒的,攤子我是接下了,但一切都是暫時的、等到你接了永超省長的位置,還望能給學(xué)科這小子一口飯吃??!”
我嘞個去!
這特娘的也忒能算計(jì)了吧。
李振功在鐘家旺那里把人情、面子都攬入囊中。
回都讓自已當(dāng)冤大頭買單,這不是純純拿他葉正剛當(dāng)傻缺糊弄呢嘛。
“振功書記,你的面子我肯定給,但有些事情不太合規(guī)矩吧?”
“你是在跟我斤斤計(jì)較?”
“不應(yīng)該嗎?”
“哼,就知道你這個小狐貍不好糊弄,放心到那個時侯我走了,家旺書記那里肯定讓你咬一口。”
“嘿嘿,要這么講的話,這事兒就沒毛病了。”
“你呀!我算是看明白了,放個屁見不到利益、都得憋著找機(jī)會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