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葉正剛這操作一秀出來。
該說不說確實有些把洪漢卿,給特娘的干不會了。
“臥槽,不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刻薄呀!”
“好像不太能!”
“行,算你狠,其實我今兒打電話來,就是單純的想恭喜你一下,畢竟不管怎么說咱倆兒都是‘好朋友’,你能在咱們這一堆兒里,第一個邁出了這步,兄弟我替你高興!”
“哈哈,要這么說沒毛病,漢卿省長的祝福我就收下了,等回頭有空我請你喝酒!”
“這就完了?”
“不然呢?”
“你這也有點兒忒沒良心了吧!”
“額,不知漢卿省長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呢?”
“少揣著明白裝糊涂,你這次能成功進(jìn)步,雖然我沒幫上多大幫,但有那么幾張贊成票、可是摻和著我的功勞!”
“呵呵,你要這么說我確實不能犟,但你也說了咱倆兒是好朋友,那不應(yīng)該讓兄弟、在心中嘛,有必要把什么事兒都掛在嘴邊兒上嗎?”
我嘞個去!
這套滾刀肉的說辭一出口。
洪漢卿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八丈遠(yuǎn),通時他也算是見識到了葉正剛的‘無恥至極’。
不過說歸說、鬧歸鬧,男子漢大豆腐、能屈能伸才能生活過得去嘛!
所以本著這種心理,洪漢卿快速在心中自我開解一番,才再次強(qiáng)顏歡笑的開了口。
“哈哈,正剛書記說得沒毛病,不過這也相當(dāng)于、你承認(rèn)兄弟我的付出嘍!”
“承認(rèn)、怎么會不承認(rèn)呢,我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滴水之恩、滴水相報,所以漢卿省長對我咋樣,咱心里都有筆賬。
不過你也知道,眼下我處于興奮勁兒上沒過來呢,所以要沒什么大事兒的話,電話就先掛了,等來日方長咱哥倆兒慢慢處、肯定不能虧著你就是了!”
“畫餅、純純的畫餅是吧,正剛書記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咱們兩個之間的約定、我可是記得登登的,所以你不會不相信我吧!”
“額,什么亂七八糟的,怎么還繞到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上了呀!”
“既然信任沒出問題,那還有啥好說的呢?”
“打住、趕緊打住,不我說正剛書記,咱能不能別鬧了??!”
“漢卿省長覺得我在跟你鬧著玩兒?”
“難道不是嗎?”
“一點兒沒覺得,我可是一本正經(jīng),帶著無限的真誠在跟你嘮嗑!”
“得,我服了行吧,我今兒有事求你!”
“不對呀,你剛剛不是信誓旦旦的說,就是單純的恭喜我來了嘛!”
“恭喜你成功進(jìn)步是主要目的,但我還有點兒小事兒,需要正剛書記捎帶手拉一把。”
小樣兒!
跟自已倆兒玩兒耗子給貓當(dāng)伴娘的戲碼,終究還是嫩了點兒!
而在見到洪漢卿低頭服軟后,葉正剛臉上雖然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但卻并沒有繼續(xù)窮追猛打!
畢竟不管怎么說,都是日后朝夕相處的‘小老弟’,時常敲打敲打也就行了,沒必要扣眼珠子、扎肺管子嘛!
“呵呵,有事兒早說呀,兜這么一大圈子有意思啊!”
“額,這么說還是我的錯嘍?”
“不然還是我錯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