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關(guān)系。
路九握了握拳,他可以不要臉。
路九仗著人高馬大,翹著蘭花指,強(qiáng)行擠了上去,嘴上好說好商量,高聲喊道,"擠一擠啊,擠一擠,咱們?nèi)齻€能擠得下!"
丁以嵐和沈小白見他來勢洶洶,對視一眼,勉為其難的讓出個位置。
他抬眼看著猶猶豫豫,有些靦腆難為情,但顯然很想加入的蕭林,跟護(hù)食一樣瞪大眼睛,張開雙臂,"不行,人滿了,你別來。"
隨即還瞪了一眼自家親弟弟路霄,警告,"我知道你想來,但你先別來。"
蕭林:"……"
路霄:"……"
別問,問就是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這么抹不開面子了。
謝越手中傳訊石一震,"小四有消息了。"
"事不宜遲。"他擰著眉毛拎走了掙扎著要回到自家三師妹懷抱的沈小白,難得嚴(yán)肅起來,"我們快走。"
***
另一邊。
宋汐自從墨啟識趣的走了之后,人就蹲在原地瘋狂懷疑人生。
墨啟真是有仇當(dāng)場報,臨要走了也要惡心她一把。
她現(xiàn)在滿腦子回蕩著墨啟的一會她就要跟著其他符篆師一起訓(xùn)練這則消息。
銀衣的狼騎的確不留廢物。
優(yōu)勝劣汰制,白天刷下去一半,晚上再刷下去一半那種。
一天一宿無休息,純耗精神力,拼精神識海。
簡直就像是在養(yǎng)蠱,最后只留一個。
所以。
宋汐惹急了連自己都恨。
她面無表情的在地上畫圈圈詛咒自己,懷疑自己逃課意義何在。
這就是換了個地方上課不說,還是從全日制換到了日夜兼修制,純純給自己找罪受。
垂死病中驚坐起,冤種竟是我自己。
宋汐長舒一口氣,扔了樹棍,冷靜的顛了顛手里的傳訊石,有些奇怪。
師父在她匯報情況之后,只說了句人會來,就杳無音信,她后續(xù)的訊息都石沉大海。
宋汐微微蹙眉,但好歹也有個好消息,大師兄他們都已經(jīng)都抵達(dá)了永安城。
但眼下的問題是,時間緊迫,每過一會,就會有一個山洞里的修士失去仙根。
她跟銀衣耗不起。
宋汐正在認(rèn)真思考,怎么能讓這個符篆師選拔快點(diǎn)結(jié)束,自己直接無痛入職的時候。
門外就傳來"咣咣"的敲門聲。
薄弱的門板都快被拆下來報修了。
宋汐:"……"
"走了。"外面顯然有監(jiān)督這一堆符篆師的狼騎,對方見里面沒聲音,再次狠狠敲了敲門,惡聲惡氣,"別想偷懶,快去參加選拔訓(xùn)練。"
"大哥,火氣不要這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