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為難你了。宋子義說著,便站起身來。喬紅波也起身,宋廳長,瘋子究竟有沒有事,還有羅才究竟死沒死,您得調(diào)查清楚呀。我知道了。宋子義說完,轉(zhuǎn)身便走。這家伙的嘴巴,真嚴呀,不該說的一個字兒都不往外蹦!其實喬紅波把宋子義喊過來,想套一套他的話,然后給封艷艷一個交代,然后再打聽一下,警察什么時候有下一步的行動,因為這涉及到,李旭寧跟麻洪濤恩怨解決的問題。既然答應了她,自然要給她一個交代,這是喬紅波做人的原則。兩個人重新坐回到了沙發(fā)上,喬紅波端起酒杯,跟奚江喝了一杯,然后又跟郭盼喝酒。眾人又吃喝了一陣之后,此時已經(jīng)到了晚上的十一點半。大侄女,人我可交到你手上了哦。宋子義笑著對周瑾瑜說道,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再也不借了,沒下次!周瑾瑜連忙說道。好家伙,自從喬紅波來到江淮之后,整個人就跟失蹤了一樣,一天天也不跟自己聯(lián)系。即便是周六日,也都見不上一面,清源那邊的事,她還想著要找他商量一下呢。宋子義聞聽此,頓時哈哈大笑,不借了,反正我是不借了,至于你爸嘛,你們爺兒倆自己談去吧。幾個人眾星拱月一般,把宋子義送走了,喬紅波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隨后說道,你們都回去吧。周瑾瑜立刻答應了一聲,那行,我明天早上五點半就走了,到時候……。她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奚江便問道,哎呦,你兩口子還分居呀?不是,我是覺得。喬紅波無奈地解釋道,這個時候再去家里,爸媽都已經(jīng)睡了,我怕影響到他們。另外,我在這里還訂了兩間房呢,不住也是浪費。一旁的周瑾瑜立刻問道,花錢了呀?當然。喬紅波點了點頭。花什么錢呀。周瑾瑜面色一沉,這酒店是咱自己家的。她轉(zhuǎn)身一指奚江和郭盼,老板和老板娘都在呢,你自己還花錢,這不是打他們的臉嗎?喬紅波其實,早就知道這酒店是奚江家開的,聞聽此,他佯裝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自己家的呀,那,那我以后就在這里常住了行不行?郭盼抱著肩膀,一不發(fā)。自從今天看到喬紅波的那一刻起,她就覺得這個家伙,人倒是挺機靈的,就是有點市儈之氣。我給你打折。奚江嘿嘿一笑。打折?喬紅波滿臉裝作一臉的懵逼狀,想把我的腿打折呀,那條腿打折,您隨便。隨后,他摟著奚江的肩膀說道,您是我小姨夫,即便是打折嘍,那也是理所應當。隨后,他又問郭盼,對不對小姨?我小姨最疼瑾瑜和我了,她絕對不會讓我受委屈的,是不是?喬紅波的幾句話,頓時讓郭盼無以對。她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后對奚江說道,孩子說到這了,你不表個態(tài)?那行!奚江一咬牙一跺腳,你得住多久呀?喬紅波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數(shù)日期,倆月零十二天。我靠!這小子還真不要臉呀。行!奚江重重低一點頭,心中暗忖,七十多天,不就兩萬多塊錢嘛。對了,我想吃點啥,喝點啥的。喬紅波嘿嘿一笑,是不是能直接去餐飲部,解解饞?聞聽此,郭盼有點聽不下去了,雖然是親戚,但也不能薅羊毛往死里薅吧?天宮大酒店開了整整十三年了,姚剛一次都沒有來蹭吃蹭喝過,郭婉也只是有兩次,奚江請客的時候來過。周瑾瑜倒是跟奚江斗嘴斗輸?shù)臅r候,被她訛詐過幾次飯,但也沒有喬紅波這么不要臉呀。怪不得他一個草根,能把周錦瑜追到手呢,原來就憑的是,這股子不要臉的勁兒!她直勾勾盯著周錦瑜,心中暗想,我這大外甥女兒,絕對不會允許喬紅波這么干的。她期望著,周瑾瑜能給出自己心中,預期的答案。這倒不是她小氣,關鍵,這就像癩蛤蟆爬腳面上,它膈應人呀。小姨夫,你外甥女婿都說到這里了,你還不表態(tài)呀?周瑾瑜歪著頭,一副叫板的樣子。郭盼頓時翻了個白眼,這丫頭跟喬紅波學壞了,沒救了!成!奚江重重地一點頭,自己家的酒店,想吃啥吃啥,想咋住咋住。喬紅波跟周錦瑜相視一眼,兩個人的眼睛里,同時露出亮晶晶的光彩。耶!他倆興奮地擊了一下掌。然后倆人手挽手地向酒店里走去。你剛剛說,開了兩間房,哪兩間呀?奚江望著他們的背影,大聲問道。606和608。喬紅波大聲說道。奚江緊接著又問,那你們住哪呀?608。喬紅波說著,倆人已經(jīng)進了大廳。你要干嘛?郭盼滿臉疑惑地問道。媳婦兒,咱倆今兒晚上住606吧。奚江滿臉悲壯地說道,喬紅波這小子,太他媽狠了,占咱們這么大的便宜!我覺得,咱們不能吃這么大的虧,咱住606,也占占他的便宜。郭盼腦袋一搖,不去。住這里干嘛呀,又不是沒有家?開車不過是二十多分鐘的事兒而已。求求你了,就讓我心里平衡一下吧。奚江跟個小孩子一樣,雙手抱住她的肩膀,苦苦地哀求道。郭盼從來不熬夜的,此刻也確實有些困了,她不耐煩地點了點頭,行行行,跟個小孩子一樣,真拿你沒辦法。喬紅波和周瑾瑜進了608號房間,而郭盼則和奚江進了606號的房間。進了門之后,喬紅波忍不住抱住了周瑾瑜的楊柳細腰,而周錦瑜則也勾住了他的脖子,兩個人忘情地親吻了起來。許久,周瑾瑜推開了他。她覺得,自己有點難以自持了,必須及時叫停才行。你要不要刷刷牙?喬紅波問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