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個時候,羅伊急匆匆地走了過來,嫂子,我給你開門。這也就是單純善良的羅伊,如果換做別的女人,此刻早就一跳三尺高,掐著腰開始罵人呢。她并沒有掏鑰匙,而是直接打開了門栓。鐵門發(fā)出了痛苦的吱呀一聲,隨后她向旁邊挪動了兩步。周錦瑜冷哼一聲,轉身出了門。瞥了一眼奚江,喬紅波真的很想問問他,為什么要還要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但又發(fā)現(xiàn),此時低眉順目的羅伊,正在看著自己,于是悠悠長嘆一聲,轉身出門而去。快步追上了周錦瑜,喬紅波說道,縣委書記大人,奚江再混蛋,也不會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來,這里面一定是有問題的。隨后,他上了車,扭了一下車鑰匙,瞬間汽車發(fā)出突嚕嚕嚕的聲音,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立刻躥了出去。在狂躁的發(fā)動機聲音下,強烈的推背感,著實把周錦瑜嚇了一跳。這輛破車都破到這種程度了,他還在大街上如此狂飆,開快車有那么爽嗎?為了一時爽,難道連命都不要了?你口口聲聲說,有人要陷害你,究竟是誰?周錦瑜輕輕抿嘴,舔了舔嘴唇,她覺得有些口渴,而心跳也開始加速。這種緊張的感覺,讓她的精神更加旺盛,只是大腦有點空白。汽車朝著前方開去,喬紅波再次轉過頭來,我不確定,但是這個人,絕對不是玩高端局的選手。真正的高手,一般不會拿女人下手的。另外,自己跟羅伊,跟滕穎都沒有什么關系,強行把她們兩個拉到一起,給自己做局,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應該是為民社區(qū)或者在南條街道辦上班。嗤……!喬紅波一腳剎車,將汽車停住。你怎么了?周錦瑜臉上,露出一抹疑惑。我知道給我下套的人,究竟是誰了!喬紅波篤定地說道。對自己的情況,了解并不十分準確,并且,還能知道羅伊和滕穎跟自己有那么一丟丟的關系,這個人應該是蘇夢!因為除了蘇夢,自己在為民社區(qū)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另外,一定是王朝陽把自己跟小褚給他下套的事兒,告訴了蘇夢,所以她才生出了報復之心。我靠!這真是媒婆沒當成,反而被老光棍盯上了呀!誰?此時的周錦瑜,看向喬紅波的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了。蘇夢,南調(diào)街道班主任。喬紅波說道。周錦瑜的呼吸,變得凝重起來,她為什么要這么,這么做?說完,便咽了一口口水。喬紅波也沒有隱瞞,于是把王朝陽打算加入傳銷,王富貴懇求自己幫忙,自己跟小褚給王朝陽下套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全都講給了周錦瑜聽。這個人,真壞。周錦瑜說著,雙手抱肩,她只感覺自己的渾身滾燙,宛如澆上了汽油一般,稍微有點火星,自己就能燃燒起熊熊大火一般。喬紅波一怔,心中暗想,我還沒有給你分析,蘇夢為什么會對我下手呢,你怎么就做出如此評判呢?是,這個人確實有問題。喬紅波隨口說道,但是我要提醒你啊,待會兒見到滕穎之后,你可不能沖著人家發(fā)火,明白了嗎?周錦瑜雙目迷離地看著喬紅波,語氣中帶著一點純粹的騷動,嗲里嗲氣地說道,我心里有火,那又該怎么辦呢?喬紅波一愣,心中暗想,你怎么這副腔調(diào)說話?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你能不能,找個黑燈瞎火的路邊,先把車停一下?周錦瑜問道。黑燈瞎火的路邊?喬紅波掃了一眼四周,心中暗想,這是城市的主干道,哪里有黑燈瞎火的地方呀?你想上廁所呀?喬紅波一邊把著方向盤,一邊傻傻地問道。周錦瑜頓時有些狂躁了,她撒著嬌說道,哎呀,你趕緊帶人家去,快!喬紅波一凜,立刻意識到,周錦瑜有點不對勁兒,他腳下的油門,立刻加重了幾分,汽車快速狂奔起來。找到一個公園,喬紅波把車停下。周錦瑜掃了一眼四周,隨后從車上跳下了去,你跟我過來。喬紅波一臉懵逼地,也從車上下來。幸虧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的凌晨十二點以后了,黑漆漆的公園里,除了幾只流浪貓和一動不動的草木以外,再也沒有其他活物了。倆人走到一塊草坪上,喬紅波剛問了一句,你究竟怎么了?周錦瑜卻立刻抱住了他,當接觸到了她那,滾燙的肌膚之后,喬紅波立刻明白了一切。我靠!在羅伊的家里,周錦瑜也著了別人的道。她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巴上親吻了幾下之后,另一只手便十分熟練地,解開了喬紅波的扣子。喂,這里不太好吧?喬紅波緊張兮兮地,看了看左右,他心中暗想,我早知道你已經(jīng)欲火焚身了,就應該找個酒店呀,這一路上經(jīng)過了那么多的酒店,何必要跑到這公園里,幕天席地呢?忽然,周錦瑜躺在了地上,隨后她揚起下巴,閉上了眼睛。喬紅波嘆了口氣,心中暗想,這尼瑪如果被人看到,明天發(fā)到了網(wǎng)上,周錦瑜啊周錦瑜,咱們兩口子估計比你爹的名氣還大!她喝了滿滿一杯水,跟奚江當時喝的水量一樣多,此時早已經(jīng)意亂情迷了。見喬紅波遲遲沒有動手,她睜開眼睛,你干嘛呢?這個地方,不太合適吧?喬紅波問道。哎呀,管不了了,求求你。周錦瑜心急如焚地哀求道。喬紅波聞聽此,知道即便此刻,帶著她去找酒店,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瞅了瞅四周無人,于是心一橫,愛咋咋地吧。這真是:一陣微風樹上過,落葉飄零羞見人。幾只鳴蟲忽閉嘴,岸上蛤蟆坑里逃。幕天席地狂打雷,地動山搖天籟聲。幾只野貓躲樹后,只恨雌性不是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