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羅立山有仇。喬紅波話鋒一轉(zhuǎn),直奔主題,我知道,羅立山的一些犯罪證據(jù),滕剛哥,你一定知道很多內(nèi)幕的,對吧如果你告訴我,我保證你能平安無事。你滕剛眉頭一皺,不由得上下打量起了喬紅波,他心中暗忖,這個家伙好大的口氣,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老子可是有人命在身的,豈能是你能夠擺得平的!宋子義是我叔叔。喬紅波說著,拿起操控臺上的手機,間或看一眼前方,間或看一眼手機地,快速找到了宋子義的電話號碼,知道宋子義是誰嘛滕剛豈能不知道,宋子義是誰滕剛年輕的時候,宋子義就是江淮市的警察局長!真沒有想到,喬紅波竟然還有這一層的關(guān)系!如果他真的想幫自己,那么自己的事情,還真有可能掩蓋過去。我如果把羅立山的犯罪證據(jù),告訴你。滕剛歪著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就真的能保我平安當(dāng)然了。喬紅波之鑿鑿地說道,不過,再談羅立山的事情之前,我想問問,安德全的兒子,究竟是怎么死的。反正安德全的兒子,又不是他殺的,即便姚剛以前犯過什么錯誤,也是羅立山指使的,自己有什么不敢保證的呢羅立軍給殺的呀。滕剛說道。羅立軍喬紅波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羅立軍這個人呢。羅立軍是羅立山的弟弟。滕剛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喬紅波搖了搖頭,隨后把汽車,緩緩地停在了路邊,這個羅立軍長得什么樣呀跟他哥羅立山差不多,就是比羅立山稍微胖一點。滕剛嘴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你是什么跟羅立山有仇,竟然連他有個弟弟都不知道,究竟是真有仇還是假有仇呀當(dāng)時的情況,你給我描述一下。喬紅波說著,拿起手機來,打開了錄音功能。滕剛見狀,一把搶了過去,面露驚駭之色,你要干嘛我要保留證據(jù)呀。喬紅波說道,你那么緊張干嘛證據(jù)我有!滕剛立刻說道,錄音就不必了。龍耀餐廳往東三四百米路東,有一個小公園,公園里面有個女廁所。滕剛詳細(xì)描繪著說完這些,滕剛一把抓住喬紅波的胳膊,老弟,我可是把自己保命的把柄,全都交到了你的手里,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呀。我保證!喬紅波點了點頭,隨后又問道,羅立軍的犯罪情況,我已經(jīng)掌握了,那么羅立山有什么犯罪事實,你也給我詳細(xì)說一說吧。找到羅立軍的犯罪證據(jù),并不能起到一招制敵的作用,羅立軍就是一只小蝦米,羅立山才是一條大魚呢,關(guān)鍵是得知道,羅立山都干過什么,這才能為老丈桿子掃平阻礙。我真正為羅立山做的事情,其實并不多。滕剛?cè)粲兴嫉卣f道,更加準(zhǔn)確一點的說,應(yīng)該是一件都沒有。一件都沒有我靠!我在你身上花費了這么大的力氣,竟然什么都沒有,這不是扯淡嗎你好好想想。喬紅波說道。滕剛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緩緩地說道,因為我做的事情,都是羅立軍讓我做的,一定要歸咎于羅立山的話,應(yīng)該有那么幾件,或許靠得上。喬紅波聞聽此,立刻搶過他的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那你說說看。能不能別錄音呀。滕剛皺著眉頭,十分抵觸地問道。喬紅波雙手一攤,我的車?yán)镉譀]有筆和紙,你該不會打算,跟我談完了之后,再去警察局里跟警察談一談吧那你錄音,豈不是把我也給坑了滕剛焦急地說道。你放心,我就是整理一下,你說的那些人和事兒,我得找當(dāng)事人詳細(xì)做調(diào)查的。喬紅波拍著胸脯說道,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連累到你。滕剛雖然心有不安,但又覺得喬紅波應(yīng)該不會坑了自己,于是緩緩地說道,記得幾年前,應(yīng)該是七八年以前吧,羅立山那個時候,剛剛調(diào)任到江淮市,當(dāng)?shù)氖浅?wù)副市長,有一個男人操著外地口音,好像是明遙那邊的口音,羅立軍讓我去打斷他的雙腿。因為那個時候,我剛跟了羅立軍沒有多長時間,所以對這件事兒,印象特別的深刻,當(dāng)時的情形是,我要打斷他雙腿的時候,那人說了一句,姓羅的,你他媽還當(dāng)市長呢,你搶了我的家產(chǎn),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草你姥姥!完了喬紅波疑惑地問道。完了呀。滕剛說道,我跟他廢什么話呀,該做的事情做完了,我也就撤了。嘶……!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害得他家破人亡這件事兒,可以深究。一旦查實,那就足夠把羅立山的底褲給扯下來了。還有嗎喬紅波又問道。有。滕剛說道,羅立軍曾經(jīng)讓我,干過一個市廣播電視臺的主任。他怎么得罪的羅立山喬紅波立刻來了興趣。上一個說被姓羅的,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應(yīng)該沒有太多參考意義,畢竟找一個明遙的口音的男人,那無異于大海撈針。但是,市廣播電視臺的女人,這個還是非常容易找到的。這我哪知道。滕剛苦笑了一下。那,你怎么干的呢喬紅波直接問道。怎么干的滕剛心中暗想,這喬紅波看起來也三十來歲了,怎么這事兒還不明白干啊,就是那么干的呀。滕剛說道。喬紅波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之色,干斷了胳膊還是腿啊聞聽此,滕剛頓時滿臉的無奈之色,脫了褲子干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