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站在門外的周錦瑜和左大同二人,均露出詫異的神色。
“侯縣長你好啊?!备叽笱笃沉艘谎叟?,就再也沒有看她,而是跟侯偉明握了握手。
周錦瑜沖著左大同使了個眼色,隨即兩個人一起進門。
“你是誰呀,為什么會在這個房間里?”左大同問道。
女人顯然,已經(jīng)被現(xiàn)在的一幕,給徹底整懵了。
今天上午的時候,她接到了表姐的電話,說市組織部來查檔案的問題了,讓她趕緊想想辦法。
她哪里有辦法?
于是給侯偉明打電話,侯偉明不接。
也是她腦瓜子抽風,竟然給謝勇?lián)芰诉^去。
現(xiàn)在的謝勇,已經(jīng)被調(diào)到了紀委,屬于雷科管理。
這雷科也是真損,每天早上八點鐘,定時打電話讓謝勇去他的辦公室,就跟老驢磨豆腐一般,干不出活干耗著。
起初的時候,謝勇煩不勝煩,覺得這雷科真是有病。
我又不是個娘們,你整天泡著我干嘛呀。
然而時間一久,謝勇漸漸地發(fā)現(xiàn),雷科這個人身上的優(yōu)點真多。
就比如說,無論如何困,他絕對正點上下班。
無論什么樣的文件,只要到了他的手上,一定會認認真真地看一遍,哪怕是組織部那邊有活動寫的簡報,他也會認認真真地看完,并且在文件上面勾勾畫畫。
這也就罷了,他讀完了之后,還讓謝勇讀。
漸漸地,謝勇跟雷科聊的,也就多了起來。
雖然只有幾天時間,但是謝勇深深地被雷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此人雖然整天迷迷瞪瞪,但是無論前瞻性還是看待問題透徹性,使謝勇佩服的五體投地。
今天上午,女人給謝勇打電話的時候,雷科就在身邊呢。
謝勇接了電話,不知道該怎么辦,而雷科卻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句,“讓她中午去賓館,侯偉明絕對在。”
吃誰的飯歸誰管,此時的謝勇自然不會違拗雷科的意思,當即說出了,讓女人中午吃去賓館這句話。
之所以這么說,自然是喬紅波提前給雷科打電話,彼此溝通好的了。
在給人下套方面,雷科算是徹底服了喬紅波。
雷科辦完了這件事兒,才去了賓館。
左大同湊到女人的面前,問她究竟是誰。
“我叫張曉燕,是教育局的調(diào)研員?!迸饲忧拥卣f道。
“你來這里干嘛?”左大同皺著眉頭大聲問道。
他已經(jīng)明白,高大洋突然被請進這個房間,那絕對是有人給他下套的。
既然如此,那自已就當回惡人,把這件事兒給徹底捅破。
“我,我……。”女人情不自禁地,看向了侯偉明。
侯偉明連忙笑著解釋道,“今天上午,我一直在陪同省公安廳的沈處長,張干部給我打電話,說有事情要匯報,我心里想著,中午還有點時間,就把她約在了這里?!?
“簡短的談幾句,我得陪您啊,我的高大部長?!焙顐ッ髡f著,拍了拍高大洋胳膊,“您可別介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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