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華立刻追問一句,“怎么釣謝勇?”
“方法也簡單?!眴碳t波平靜地說道,“侯偉明都已經(jīng)死了,謝勇居然還幫著侯家,無非是想從中漁利了?!?
“你說的對,但也不對?!狈A臉上閃過狡黠之色,“謝勇想從中漁利是真的,但絕對不會幫侯家。”
“這個侯瑩瑩我想見一見,你幫我安排一下?!?
喬紅波見樊華要出手,當(dāng)即點(diǎn)頭說道,“沒有問題。”
頓了頓之后,樊華又說道,“僅僅依靠這些,還不足以改變目前的局勢,你應(yīng)該把思想放開一點(diǎn),第一,把盤絲洞和教育局的那個女人的事情,搞得滿城風(fēng)雨,讓所有人都知道,侯偉明是罪有應(yīng)得?!?
“其次,把這件事兒上報(bào)給省委組織部,從而占據(jù)主動權(quán)?!?
“第三,關(guān)于謝勇的那張紙,你要讓他乖乖地主動交出來?!?
主動交出來?
喬紅波心中暗想,謝勇這只狡猾的狐貍,壓根就不上套,你讓他怎么主動交出來?
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你能讓他主動,拿出那張紙?”喬紅波不屑地問道。
這小子,竟然還瞧不起我!
“不相信我?”樊華歪著頭,乜著眼問道。
喬紅波呵呵一笑,沒有說話。
他自然了解樊華的手段,但是,想要讓她做事,并且把事情干的漂亮,得用用激將法。
“不如咱們打個賭。”樊華挺了挺胸脯,“如果我拿不到謝勇手里的紙,這條路我一毛錢不要,算是我捐給你們清源的了。”
“但是,如果我能拿到那張紙。”樊華的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你想怎么樣?”喬紅波傻傻地問道。
他知道,樊華的要求,一定既刁鉆又刻薄。
“今天晚上,你屬于我了,如何?”樊華壓低聲音說道。
聽了這句話,喬紅波頓時嗡地一下,腦瓜子變大了。
我靠!
都這么久了,這娘們怎么還賊心不死呀。
你提別的要求,我也就同意了,可是這種事兒,萬一被周錦瑜知道了,那我不死翹翹了?
“既然你覺得為難,就當(dāng)我沒說?!狈A說著,將頭轉(zhuǎn)向了一旁。
“別!”喬紅波心虛地看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隨后問道,“能不能換個適賭約?”
“不能!”樊華堅(jiān)決地,吐出兩個字來。
就在這個時候,朱昊忽然發(fā)來一條信息,上面只有一句話:老弟,雷科搞什么鬼,他為什么派謝勇去江南呀?
我尼瑪!
喬紅波只感覺,自已的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
雷科這個畜生,怪不得剛剛他對自已說,組織考驗(yàn)我的時候到了,原來,這句話是這個意思!
眼珠晃了晃,喬紅波心一橫,“我答應(yīng)你!”
聞聽此,樊華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如果你敢騙我,我就讓你成為第二個高云峰!”
第二個高云峰?
難道,一定要逼著自已娶她?
喬紅波一怔,心中暗想,這算什么威脅?
他哪里知道,此時的高云峰,已經(jīng)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太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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